第二天一大早,皇甫容鹤和付子恪就出发了,不过皇甫容鹤并没有和付子恪一路。
刚出凤鸾族,皇甫容鹤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任凭付子恪怎么找,都找不到皇甫容鹤的身影。
付子恪耸耸肩,既然这样,那他自己去逛街吧。
反正他也不喜欢和皇甫容鹤待在一起,皇甫容鹤太冷了。
慕千司今天也特意起了个大早,默默地跟在皇甫容鹤后面。
若不是怕皇甫容鹤遇上他那些嫡亲,她才懒得这么早起来呢。
她当个师父,她容易嘛她。还要随时注意皇甫容鹤的安全。
她这个老师父的心啊,都快要蹦出来了。
不过慕千司隐藏地很好,皇甫容鹤并没有发现她。
皇甫容鹤走到了一片森林的尽头,在一片湖水的前面,立着一块墓碑。
经过这些天的风吹雪打,墓碑差不多快要被积雪覆盖了。
皇甫容鹤轻轻地用衣袖擦干净上面的积雪,一行大字缓缓映入眼帘。
上面写着,皇甫谧妻之墓。
慕千司心想,这应当就是皇甫容鹤母亲的墓碑了吧。
不过玄龙族族长的妻子,不应该葬在族墓中吗?为何会葬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但这地方山清水秀的,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以后她也要葬在这里。
山清水秀,就连灵魂也可以得到安息。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呢,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就想着以后要葬在哪里。
慕千司瞧了眼慕千司,找了棵枝叶浓密的大树,这样比较好隐藏。
大树窸窸窣窣落下大片叶子,慕千司横躺在枝丫上,双手枕于头后,墨发如瀑倾泻而下。
她用手遮了遮阳光,舒服地眯起了眼。
冬日的暖阳最是舒服,也最容易让人打瞌睡。
慕千司歪着脑袋,逐渐进入了梦乡。
皇甫容鹤踱步走到母亲的墓碑前,那些人说他的母亲被抓奸在床,就因此不让他的母亲进入族墓。
呵,他的母亲是怎么死的,那些人应该一清二楚。他母亲最是注重自己的清白,怎会与人苟且。
那些人不过是为了害死他的母亲,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最可笑的是,他那个父亲,还相信了。
皇甫容鹤握紧拳头,他一定要登上族长的位置,将他的母亲风风光光接入族墓。
他还要为母亲洗刷冤屈,而那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皇甫容鹤在林夕坟前跪下,是他不孝,让母亲含屈而死。
刺烈的冬风吹起皇甫容鹤的头发,也将皇甫容鹤的思绪吹到很远很远。
“啪...”慕千司凭空扇了一巴掌,她总是睡不踏实,感觉有人一直在看着她。
“烦死了。”慕千司挠挠头,是谁在她旁边叽叽喳喳的。
慕千司一睁眼,就看到了两个黑衣人站在比她更高的树枝上。
她茫然地看着那两个黑衣人,那两个黑衣人也茫然地看着她。
“啊...”慕千司还迷迷糊糊的,看着这两个黑衣人,忍不住地惊叫。
慕千司一脚踏空,整个人都往下面掉。
慕千司一时间忘了怎么施展咒语,她猛地闭上眼睛,只要不是脸着地就好。
皇甫容鹤听到了尖叫声,看着快要摔下来的慕千司,连忙过去接住了她。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慕千司睁开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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