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桃夭夭惊了一跳,急赤白脸的辩白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打的过一个男人?像我这样的娇弱女子,只有挨打的份啊。你不要乱说话,吓死人的。”
一句话,将她逼迫的兔毛都炸了,啰里啰嗦,絮絮叨叨。
敖博渊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扯,脸上露出魅坏的神情,翻过眼眸来,看着她,低声说道,“你知道鸿鸣已经死了?”
轰!
怎么,怎么在这里露了,刚才急着辩解不是我杀的,可没问鸿鸣怎么死了,让他抓着话柄了,瞧他,眼里露着坏笑,一副捉弄人的样,哪有个正形?
可不能被他拿住了。
桃夭夭鼓起勇气,不示弱的顶着他目光瞪起大眼睛给他顶回去,一面将身一点点靠近他,扬起脸,眼底的媚无声的释放,“不是你说他被人杀了么?想拿捏我话头,给我安罪名?”
她的眼角,像狐狸般往上翘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如海平面上初升的太阳,专注的看着你时,使你心跳都忘记跳。
敖博渊脸上的线条瞬间僵硬,身子往后撤一步,蹙起眉头,道,“你来找我时,身上有伤。”
“谁!谁去找你了!”桃夭夭按压住心慌,往后躲着身子,扯的身上一丝丝的疼,却又担心被他发现,生生忍着,“谁去找你了?大晚上的,我要是去找你,传出去,你还要不要清誉了?”
高悬的鼻头轻声一哼,“本王的清誉,用不着你操心,你身上的伤,怎么解释。”
怎么还问这个,桃夭夭有点急躁,“什么伤啊,我身上有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心头突然一亮,捡起自己话头,眼里亮了亮,往他靠近几步,几乎挨着了,指着他,“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偷看我了!就我在公主门口醉倒,晕乎乎脱衣服的时候,你是不是偷看了!”
敖博渊板着身子急往旁边移开,离的她远了些,一张俊脸线条分明绷紧,斥道,“退后!离我远些!”
桃夭夭一愣,看他躲开自己,不高兴的撇撇嘴,两腮气鼓鼓,学着他,大力往旁边一跨步,离的他更远了,“哼,现在怕我了,刚才怎么还抱人家....”
敖博渊一时语塞,气息略有不稳,听起来是生气了,“你还没说,伤是怎么回事。”
桃夭夭鼓着腮帮一个劲絮叨,“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别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就能为所欲为,告诉你,我不怕你,你以为就你长得帅?我们那里,长得帅的大有人在,比如那谁谁谁明星,比你好看一万倍!”
什么跟什么,长相又同刚刚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话说了一箩筐,到底没提伤是怎么回事。
敖博渊抬手掐着额头,努力适应耳边的聒噪。
十八年来,还从没遇到过一个这样的女人。不光是女人,连小的孩子都没这么聒噪。
鸿鸣死后,他唤醒张和,齐力在屋子里找了一通,寻到几份文卷,上面都是如何给太子造势,如何发民间谶语,诋毁秦王,言明只有太子才是众望所归的下一代皇帝,其他人都只能望月止步,好好做他的臣子。
张和也是文人,见此虚假造势,气的七窍生烟,一边怒骂,一边赞,谁那么善解人意,把鸿鸣给杀了,杀的好啊。
敖博渊在旁边静静的听,命令张和将文书收起来,恢复现场后,退出。
便听到知远院尖声的呼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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