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进屋了,床边那几个女人还在哭,根本没人理他,气的他尖声一叫,“嚎什么呢,人还没死啊,都给我让开。”

花丫和两个婆子骇然的回头,什么人这是,啥时候来的?郭大宝怎么不拦着他?这人是鬼还是人?

梅仁药看这样的神情,气的难受,拐着身子走近床边,拍怕胳膊上挎着的药包道,“看着没,我叫梅仁药,我是来救她的,我是个郎中,还是个很厉害的郎中,反正,你们能遇上我,是你们这辈子修来的福分,还不快给我闪开!”

“你,你到底是谁,快点走开,登徒子,谁让你进我家小姐房里的!”花丫乍开手指顶着他鼻子吼。

梅仁药啊呀呀烦躁的把她扒拉开,一臀部坐到床边上,挤开她,道,“都说了我叫梅仁药,怎么就不听呢,你们要再这样,耽搁了救她的良机,可别怪我,她可就死了昂。”

什么什么?这么严重,小姐会死?花丫吓呆了!

梅仁药嘿嘿一笑,暗中把两个婆子和花丫点了穴道,让她们不能动弹,尔后,煞有介事的吩咐,“你们几个给我做护法,别让人打扰我,发生什么事也都给我忍着别叫唤,否则,你们小姐就归西了。”

说着,将腕子上的小药包拿下来,放在床头桌子上扒拉,取出一个针线包似的东西,打开,一排溜的金针露出来。

规规整整的摆放在桃夭夭身子旁,一下子掀开被子,哗啦,扯碎她身上衣衫,露出最里面的鱼衣,扯了半天没扯碎,皱眉道,“这件扯不碎,罢了,小丫头,”他回身指着眼里喷火却不能动弹的花丫,耐着性子,慢慢解释,“一,会,儿,我,放,开,你,把她这件衣衫脱下来,我好施针啊,听到没?”

花丫气的脸通红,登徒子!

梅仁药无奈地继续解释,晃晃脑袋,“你看,我不是男人,就是嗓门粗了点,不会被你家小姐迷惑,我现在要救她,明白么?”

他虽是男子,奈何里面住了一个绝对的女人心,就算闻到桃夭夭的香气,也没什么异常反应。

桃夭夭又开始新一轮的打摆子。不能再耽搁了。

梅仁药迅速解开花丫穴道,令她脱掉鱼衣,再将她点穴放在一边,专心给桃夭夭施救。

一枚枚的金针过穴,刺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满满的像个刺猬。

衣衫脱下来,才看到桃夭夭右边肩头一大片黑色的淤痕。

梅仁药不忘跟呆立的她们解释,“瞧见么?你家小姐受了重伤了,不治会死的,这下相信我了吧?”

花丫和几个婆子不再露出极为对抗的神情。

梅仁药便给她们解了穴道,吩咐她们,“一会儿黑血出来,你们把她擦干净,热水伺候,床铺伺候!”

一边施针,梅仁药一边给她运气,黑色淤痕的地方开始往外冒黑气,黑水,弄脏了床铺。

婆子们麻利的抬着她换好新的床铺,又擦干黑血。配合着梅仁药的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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