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国学的夫子周成恺便焉了,有些不自在地撇了撇嘴。

前日在课业上,夫子讲着论语,听着听着就有些困了,自己坐在最后面,也最是不容易被注意到的,便安心的小憩了会儿。

怎料被夫子的戒尺敲醒,“冥思不益于研学,将你对这句话的理解讲给我们大家听一下吧。”

周成恺懵了,他哪知道夫子讲到哪里了呀。

得亏一旁的好友拼命暗示,周成恺才勉勉强强知道出处。

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不愿与我们分享?”夫子的声音缓缓的,却压得人踹不过气。

“不是不是。这句话就是在讲孔夫子所处的年代刑罚严酷,早上偷盗了东西,晚上就要被处死,这也实在太重了些。”周成恺说的一本正经,到最后还有些叹息,似乎在怜悯孔夫子那个时代的人。

怎料,其他同学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夫子冷眼看着他,周成恺忍住想要缩下去的冲动。

“武安侯好歹也是文武双全的一代名将,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儿子。”

周成恺羞得一张脸通红,夫子还罚他以后站着听课,知道将论语通本熟记才可坐下。

这些事情家里人都是不知道的,否则自己还不知道要被周亦蓁嘲笑成什么样,周成恺怂怂的想着。

周亦蓁也有些奇怪,周成恺居然没跟她继续抬杠,平日里他可是最喜欢干这种事的。

虽然周亦蓁想到了解决婚事的法子,可毕竟还没尘埃落定,周家人有些忧心的吃完了晚饭。

明月阁内,周亦蓁摸着手中的玉兰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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