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镜子里的花颜落寞,王氏红唇抿了抿,也不知项家到底遭遇了什么,竟然会变得如此狼狈。

她一个问题都不会问,免得勾起人家的伤心事。

人生第一次穿柔软布料的嬴轶,正对着衣物爱不释手,一个劲儿摸着。

脸上的污垢全部被洗干净,15岁的他皮肤像极了刚剥壳的鸡蛋,冷白中眉眼深邃俊逸,举世无双。

就连那乱蓬蓬枯草般的发丝也柔顺到飘逸,简单用一根绳子绾在头顶。

见浅儿从浴房里出来,忙跑过去:“浅儿你看我穿的新衣服!”

“你谁啊?”项浅浅往后退一步。

刚洗完澡的她,脸蛋儿还是粉红色。

活了这么久,可没见过如此俊俏可爱的儿郎。

“我”嬴轶凤眸里全是惊慌,“我是嬴轶啊浅儿!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怎么可能!”项浅浅摆手,“绝对不可能!”

说着,就往堂屋里跑。

“浅儿!”嬴轶忙追了上去。

“爹爹,李叔叔!”

项浅浅跑进堂屋给李树拜礼。

“来来来,让叔叔看看浅浅。”坐在太师椅的李树招手,项浅浅走了过去。

女娃娃眉眼英气,尤其是那双葡萄般的眼里,满载璀璨星光。

“可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呢!”

嬴轶不敢走上去,只能站在养父身侧小声问:“养父,您怎么没有去洗漱?”

“我啊,我这就去。”

项有钱准备起身去后面,堂屋的门帘再次被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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