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按照张鹤平的意思，煌辉集团这个项目转交你手，你当业务负责人。这是挑战，也是你的机会。”周月说道。
机会个屁！陈凡不屑地撇撇嘴，心知肚明，张鹤平这是要甩锅给自己呢。
狸云下场参与竞标，仪骏科技拿什么跟狸云争？
刘天明这个王牌销售出马，还拉上性感女员工王黛儿陪客户吃饭，这样都搞不定，自己就一销售新人，凭什么能成？
不过也无所谓了，背锅就背锅，反正是要走人的。陈凡的眼界，早已不局限在仪骏科技这一亩三分地上了。
见陈凡没回话，周月又鼓励道：“李总说，凭你的能力和关系，拿下这个项目是有希望的，加油！”
凭我的能力和关系？陈凡立刻听出了李明骏的暗示。
能力嘛，陈凡干了一年多的销售助理，打杂的能力倒是不错，但对销售毛用没有。
关系？这是暗示我和于曼曼的关系？看来于曼曼这位大美女背景挺深啊，连煌辉集团都能影响到。陈凡若有所思。
“好的，我知道了。”陈凡对着电话又敷衍了一句。
他和于曼曼只是一面之缘，哪有什么关系？全是李明骏的脑补罢了。
而且就算有，陈凡也不屑于利用。
他是有系统的人，还沦落不到靠女人吃饭的地步。
周月这边交代完了，陈凡便挂了电话。巧的是，刘天明也刚挂电话，扭头看向陈凡。
这位王牌销售在陈凡跟前碰了一鼻子灰，但是现在依旧没有放弃，冲陈凡冷笑道：
“算你小子走运，逃过这一劫，但是咱俩的事还没完！”
“你放心，有我在，你什么单子都别想有！”
“就等着三个月后走人吧！”
撂完狠话，刘天明赶紧开溜，生怕陈凡当众又打他脸。
陈助理，不，陈销售员耸了耸肩，把刘天明的话全当成了放屁。
呵呵，刘天明暗地里下绊子又如何？还真以为他稀罕这份工作？
单子主动送上门来，陈凡都懒得要！
而此时，在销售部同事们眼中，这场“开除风波”以陈凡大获全胜而告终。
刘天明一走，众人立刻窃窃私语起来，好几个人满脸堆笑，起身走到了陈凡工位旁。
“恭喜啊凡哥！”
“恭喜晋升！”
“凡哥牛逼，连张总都拿你没办法。”
面对同事们的恭维，陈凡心中无感，只是淡淡一笑，“运气好罢了。”
虽然不是每个同事都像王黛儿那样可恶，但是在陈凡困难的时候，也没人帮助过他。
所以陈凡也懒得虚与委蛇。
失意时是“小助理陈凡”，得意时就成了“凡哥”，众人的态度的鲜明转变，在陈凡看来颇具讽刺意味。
不过这是职场的常态，陈凡明白自己需要适应。
只要自己牛逼，身边就永远挤满了人，永远都是笑脸。而一旦自己失败了，就会立刻回到曾经默默无闻的状态，所有人都冷眼相对。
成王败寇，职场便是如此现实。
“有李总撑腰，凡哥以后绝对前途无量！凡哥，你跟李总究竟是什么关系呀？亲戚吗？”
恭维声里，有人趁机打探陈凡的底细。
陈凡摇摇头，“我跟李总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众人都是一副“我知道你在撒谎，但是我不揭穿你”的眼神，陈凡也懒得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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