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醇厚低沉,酒精更是让他出口的音色多了分特殊的蛊惑。

俞夕被突来的身体接触弄的措手不及,怒斥道,“你想做什么?放手!”她是真的惊了,早已过了懵懂的年纪,这种动作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不是不知道,更别说身处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两个陌生人没有感情就发生点什么,似乎也没那么大惊小怪。

她反射般地用力扭动身子,可男人的手臂固若磐石,任凭她再怎么挣扎他都纹丝不动。

几秒过后,他不着痕迹地苦笑了下,“放手?”

今晚,已是第二个女人对他说要他放手。

俞夕的耳畔掠过他不阴不阳的嗓音,手臂上的汗毛根根竖了起来。

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郁,为求自保她奋力地扭动身子,尖细的指尖狠狠嵌入了男人的手背。

很快溢出鲜血的红痕越来越明显,他缓缓松了手,俞夕顾不得拿东西,赤着脚就奔出门去。

空荡的房间只剩他一个人,幽深的目光不由地往敞开的大门轻扫了一眼。

他和俞夕虽是在不同坏境中成长的陌生人,可今晚他们却都是命运的失败者。

他是迷失在亲情里的孤狼,而她是赤脚奔在夜色下的羔羊

第二天,俞夕她揉了揉眼从好友叶子的卧室走出来。

和叶子是上大学时认识的,上学那会还住同一个寝室,关系和亲姐妹差不了多少。

叶子抬头,浅啜了口咖啡后缓缓将杯子置在桌上,带些清傲地调侃,“大周末起这么早,真奇迹。”

“哪睡得着。”俞夕深深叹了口气。

叶子看她一眼,话锋一转,正经八百地问了句,“你行李还在租房里,被吓唬吓唬就真这样净身出户?”

“现在手机,钱,电脑都不在身上,肯定要去拿回来,关键我晚上要传一份活动策划到公司邮箱,企划的收尾部分没有完成,要是搞砸,下个月的裁员名单里保不准会有我的名字。”自己是外地户口,在当下优胜劣汰的现实熔炉中,总活得比别人更小心翼翼。工作一年多,几乎连一个小错误都不敢犯。

“今晚就要交?”叶子问了句。

她点头,“嗯,我们公司请来个长居国外的金牌制作人,下周三下午4点就要在公司露面,据说还是首度露面。因为是周五晚上临时通知的,所以时间上很赶。而且我养的猫还被关在阳台上,这会儿肯定饿坏了。”想到这些事,她一分钟也坐不住,“不能耗下去了,我去找那流氓,快借我套衣服。”

叶子优雅地站起来,扭着小蛮腰和俞夕一起走进卧室,拉开衣柜后说了句,“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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