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气顿消了一半,还是没好气的说道:“到了,没事我挂了。”

那边又一次出乎我意料了,“好。”

说完这字他的电话就收了线,竟然挂的比我还早,我更郁闷了。

肖安说,男女双方的关系中,更在乎的那一方总是最吃亏的,我们的关系中,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是弱势的。

前一天晚上闹腾了半宿,第二起来就晚了,连早饭都顾不上吃。

我急着赶时间,还是开了赵副院长的车出去的,很不幸我又看到那个上次拦下我的交警,他站在路口跟一辆出租车司机说些什么,又赶上红灯,我特意把身子低了低,生怕他看见我。

可是很不幸,他一抬头正好瞄到我的车,他伸手指向我方向,老远冲我喊,“哎,你停下来!”

我当作没听到,绿灯一放行,猛踩一脚油门从他面前飞驰而过。

所幸他后面没再追来,等我到了研究所,我还是迟到了。

院长是个老头,是个严谨的科学家,对我第一天上班迟到有些不满,语重心肠的教导我,“象我们搞研究的,这不光是迟到的问题,这是一种态度”

我低眉顺眼的点头,表示我很受教,我知道错了。

他这才很满意,打电话叫人过来带我先去熟悉下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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