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姐妹和廖老婆子,真的不敢相信,三月的不计前嫌到了这种地步。
对她们以前做的事情既往不咎不说,还如此的厚待她们,50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五个长工在廖家干上一年的总合。
三月张口就给她们每人一个月就50两,这一年算下来就是600两,岂不是相当于720个长工给廖家干活。
要是廖家真的能雇佣得起720个长工干活的话,他们再产生效益,廖家岂不是就发达了,一年下来赚上几千两银子,恐怕都不止吧。
廖老婆子心理打着算牌,看了看自己脚下装宝物的袋子,如果真的是那样,一年就有几千两银子的收入,这个宝物送给三月就算了,孩子们喜欢,也可以讨得三月的欢心呀。
毕竟拿回去也不能变银子,还要上缴供奉给祠堂,到时候自己什么也捞不到不说,有可能还会影响三月的心情,用两个月女儿和侄女再不用了也说不定。
廖老婆子想到这里,没有再犹豫,眼结石要放长远一点,可不能光图眼前的利益。
“三月,你对云凤她们这样好,我老婆子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这个廖家的宝物你就留下吧,送给小东、小西他们,留个念想也好,也不枉他们姓廖一场。”
廖老婆子说着,哈腰把地上的袋子拾起,放到八仙桌上,推到了三月的眼前。
三月虽无贪图索要之意,但是对这廖家的宝物还是充满了好奇之心,她总感觉这个宝物跟自己穿越的事情有关,就一半推辞一半好奇的说道
“婆婆,这个是廖家祖宗留下来的宝物,您还是把它带回去好。
不过,我也曾是廖家的媳妇,廖家的宝物也应该认识一下。
婆婆把它打开,让三月见识一下就好,也算是了个心结吧。
呵呵。”
廖老婆子听三月这样说,心理也不在纠结,她也看出来三月没有贪取之心,三月现在财大气粗,绝不是差银子的主。
“哈哈。
三月呀,你还真是宅心仁厚的,老婆子也不多说了,我这就拿出来给你看看。
如果想留下,老婆子绝无怨言。”
廖老婆子说着,就伸手把袋子打了开来,一套发着金光的铠甲和血红的战袍,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三月看了眼盔甲和战袍,没有感到吃惊,她对这些可不感什么兴趣,自己又不是这个社会上的人,战袍和盔甲在自己的心中,只是一些文物罢了。
可是,金王府的大小姐和侍女春梅,看到战袍和盔甲就不一样了,她们的眼睛都直了。
这是廖家祖宗留下来的宝物吗?
这不明明是金王府的东西吗?
怎么会成为廖家的宝物呢?
大小姐和春梅看到桌上的铠甲和战袍,惊叫一声,几乎同时拨出了腰间的剑,一起逼在了廖老婆子的胸前。
“说,你们廖家怎么得到的铠甲?
穿铠甲的人呢?
他现在在哪?”
廖老婆子本想让三月看看,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见大小姐和春梅用剑指着自己,确实把她吓得不轻。
自己也没干什么呀,只是让大家看看宝物,怎么就又惹上了这两位煞星?
廖家姐妹,也被场内突然发生的变故吓坏,她们急忙起身,挡在了廖老婆子的身前,看着大小姐和春梅,哀求声连连。
“大小姐,息怒,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什么穿铠甲的人,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
这宝物,也是今天我们才知道的,这事真的跟我娘无关呀。”
三月就知道这铠甲和战袍的出现,一定会有它的目的,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事居然和金王府扯上了关系。
三月看了眼发怒的大小姐和春梅,有点蒙圈,这廖家的宝物,怎么会是金王府的东西。
“淑慧妹妹,息怒,快把剑收起来。
别吓坏了婆婆,有话好好说。
你们说这是金王府之物,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小姐见三月出面,也不好再造次,她与春梅对视了一眼,剑并没有收起,仍然指着廖家母女,带有愤怒的说道。
“兰老板,多有冒犯了,请谅解一二。
淑慧看到铠甲和战袍,不能不激动。
这铠甲和战袍,确实是我们金王府之物
今天,她们不把话说清楚,我非宰了她们不可。”
三月听出了大小姐话里的意思,这铠甲和战袍对她好像很重要,看样子廖老婆子要是不给个交代的话,也许还真的会闹出人命。
三月的学堂还没有开办,她可不想这里就染上血腥。
“呵呵,淑慧妹妹,是不是铠甲和战袍,对你很重要呀。
但你也得给人家的解释时间呀,如果她们说不清楚,你在降罪她们也不迟呀。
能不能给我三分薄面,嫌把剑放下,把话先问清楚了,再加以定夺呀。”
大小姐听了三月的话,眉头锁了一下,与春梅把剑放下,看着廖家母女狠狠地说道。
“说吧,铠甲和战袍,到底怎么来的”
廖老婆子见大小姐她们收了剑,才算吐出一口气,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瞥了一眼站在三月身后的小东、小西,很是无辜的说道。
“三月、大小姐,这事我还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都怪老婆子一时财迷了心窍
铠甲和战袍的事情,你们还是问小东、小西吧。
他们知道的应该比我清楚”
三月和大小姐听了廖老婆子的话,眼神同时的看向小东、小西。
孩子们和郑大美早就被屋里的变化吓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大小姐会发这样大脾气,他们也是头一次看见有人拔剑,头一次感到了什么叫杀机。
三月见孩子和郑大美都吓得够呛,急忙转身安抚着他们。
“没事了,这事情一定能说清楚的。
小东、小西,你们跟娘说说。
这铠甲和战袍你们到底是在哪里发现的?
有什么就说什么,有娘在,谁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
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三月看着孩子们把吓坏的样子有些心疼,她心理同时也埋怨起大小姐,这刁蛮的脾气也该改改了,动不动的要杀人,吓死人不偿命吗?
三月的话虽是在安抚孩子,但也不无警告大小姐的意思。
大小姐听了三月的话,心理还真的有些后怕,想想三月有可能的身份,自己在三月的眼前还真的是不够看。
如果三月真的是皇后娘娘,想要自己的命,比踩死个蚂蚁还要简单。
大小姐想到这些还真的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了呀?
怎么能随便的在兰老板的地盘上亮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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