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的腰上都被盖了两个鬼手印,那里已经被她挠破皮了,血水一层层渗出来,把她雪白色的紧身裙都打红了。
我吓得赶紧直摸脖子上的黑线,我要向九风要阴泉水,帮丁香把那些跳蚤给弄出来了。
瘙痒事小,最严重的是这东西要人命,不然云观村里那几个人怎么会死。
她看到我要了命似的一直摸黑线,立马按住了我的手,很古怪地躲开了我的眼睛:“你瞎担心什么呢,我们今天就退房回去。不就是跳蚤吗?我有办法弄出来。”
我怕她被别人议论,到时候她这个脾气肯定要跟人争执,所以我逼着她穿了长裙,还找了一件防晒衣给她遮手臂。
除了第一次在火车上见面的时候,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她把自己包裹得这么严实。
把我送回医院后,丁香才放心地离开。最近因为一直有她在身边保护我,我都快要忘了独自面对鬼是什么感觉了。
因为小奶奶占据了陪护室,于是小爷爷就让沈昊天在医院边的酒店给我开了间房。
沈昊天默不作声地陪着我吃了晚饭,我这才发现他就住在我隔壁。不过他没解释什么,我自然也没多问。
我回房后把最近的事情仔仔细细思索了一遍,几乎可以断定丁香是九风派到我身边保护我的。爷爷当初在电话里听说丁香在我身边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可见丁香对我无害。
当初我曾怀疑丁香是爷爷拜托来保护我的,但我被吕秀兰抓住的那一晚,九风找到我时说过一句“你下午领罚”,当时我以为他在发神经,现在想想,那话肯定是对丁香说的,她当时应该就躲在某个我没看到的角落。
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丁香当晚回去后精神萎靡不振的原因了,她正是因为受了罚,第二天身上才会出现黑色的鬼印。
唯一让我不理解不透的地方是,丁香好好一个人,为什么会为鬼办事?
不过,爷爷也是大活人,不也在为九风办事吗?也许丁香跟九风之间也有什么交易,谁知道呢。
我想通这些事情就洗了个澡准备睡觉,一出浴室吓得我立马鬼叫了一声。特么的要是这酒店的浴室也是透明玻璃墙,我又要被看光光了。
外面居然出现三只男鬼,一个在照镜子梳头,一个在擦脸上的血污,还有一个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
我都要疯了好吗,他们这又是要闹哪一出?
“美女!”他们听到我的叫声后,全部像风一样飘到了我面前,我吓得连连后退,直接抵在了房门上。
我这才看清楚,刚才在擦脸的那只鬼俨然就是昨晚的翔哥哥。请容我先吐一会,我从没这么腻歪地叫过谁。
我还没反应过来,叫翔哥哥的那只鬼就好不羞耻地把上衣脱了。我发现这三只鬼都很精心地打扮了下,就如翔哥哥,他用一顶帽子盖住了碎掉的那半边脑袋。
我看到他结实的胸肌,忍不住又咽了下口水。他一个高兴,微微用力立马现出紧致的六块腹肌来,我头一次看到这么鲜活的好身材,刚想咽第二口口水,刚才在梳头的那只鬼却一把将他推开了。
不过这只鬼上来就想摸我,被做俯卧撑的鬼给拍开了。我还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俯卧撑鬼也直接脱了衣服,在我面前各种显摆他的肌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碰到翔哥哥的时候,我当时偶然,没想到今天变本加厉,居然来了仨。
就在他们三个你推我攘渐渐显露出沾血缺零件的原形时,一阵阴风从窗口飘了过来,然后一袭白袍蓦地出现在我眼前九风来了。
他脸色不太好,只是手一挥,那三只鬼就齐齐往后摔去:“都给我滚。”
我这才把刚才没来得及咽的口水全都咽了下去,然后傻兮兮地冲他笑了一声:“九风,嘿嘿,我的桃花开了。”
我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被三个男人抢的场面,难得碰到一次,自然狠狠高兴了一把。
他显然不高兴,抬手撩了下耳边的长发,然后用手指夹着其中一缕在我脸上扫了扫:“怎么,你喜欢他们那样的?嗯?”
我轻轻打了个寒噤,稍稍收起了自己的虚荣心。
我发现九风每次一骚包,就要发神经了。之前还咬破我嘴巴,这一次不知道想干嘛。
我尽力收起脸上的笑容,冲他扯了个笑:“不,还是你最好看,真的。”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既然跟他结了阴亲,必要的时候还是顺从点好,只要他不跟我提洞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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