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先在楼下等我,我把这儿收拾干净我带你去医院验伤!”

她斜瞪了一眼沈澈,还专门强调了最后两个字,好像她跟沈澈有深仇大恨一样。

莫小白婉拒道:“不用不用,我真没事。你心平气和地跟你老公解释解释,本来就是我们的不对,你一冲动就爱惹事,所以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沈澈瞪着莫小白,这句句规劝的话都透漏着关心,说他对她没有非分之想,傻子都不相信。他急躁地吼道:“小子你走不走,要不要我再送你一脚?!”

“走,我马上走。”莫小白捂着淌血的鼻子,灰溜溜地闪了。

陶欧阳气鼓鼓地说:“小气鬼,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小气的男人。”

沈澈气得,“我小气?我小气?”他气得声音都发抖了,“哪个男人会任由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玷污,那确实是够大方的,我做不到。”

“说了我跟小白没什么,你瞎嚷嚷什么啊,你有被害妄想症吗?”

“我都亲眼看到了还能有假,我再晚进来几秒钟,你就被他亲上了,你个傻!”

陶欧阳扁扁嘴,扭头哼了一下,“我才不信,我跟小白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他才不会这么对我。”

跟女人说不清楚,特别是脾气比牛还犟的女人,他大老远地才回家,又累又困,真不想继续这场口舌之争。沈澈看她半信半疑,干脆警告着说:“那我就以男人的立场告诉你,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亲近,除了对她有好感之外,没有其他,以后我不许你跟他混,跟他绝交!”

“你威胁我?!”

“对,你可以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如果你不顾及你朋友的生命安全的话。”说完,沈澈瞪了她一眼,不忍心再看屋里的狼狈,转身走进了卧室,关门之前,他又扔下一句,“你最好在我睡醒出来之前把家里变回原样!”

“砰”的一声,房门关了,陶欧阳单薄的小身板冷不丁地抖了一下,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再混也不会拿男女关系开玩笑,莫小白就是我姐妹,为什么不信我!

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心里有再多的抱怨也怨不起来,不怪沈澈会这么生气,家里搞得又脏又乱,任谁都会生气的,怎么说都是她的错。

想着,她玩起了袖子开始打扫,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的,睡了还不到两小时就醒了,她是一边打哈欠一边打扫的。打扫的时候真想骂一句,是哪三个熊孩子给闹得这么脏啊!

沈澈回房之后先冲了个澡,然后急急忙忙打开电脑处理未完的公事,这一整天的忙死忙活,回到家还要生气,唉,生活不易啊。

一忙就忙了整整一个上午,当沈澈再一次打开房门的时候,外面是满室的阳光和暖风。光洁的地砖上水渍还未干,倒映着那落地窗前随风飘扬的浅金色沙幔。原先脏乱差的茶几恢复了原有的白色,地上的毛绒地毯以及沙发上的靠垫都不在了,不光是客厅,连餐厅和厨房都焕然一新。只不过门口堆了好几袋垃圾,这有点飒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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