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真的疼。

她一遍遍的说服自己放松。

只有这样才能把温隽泽给她的伤害降到到最低,却是刚接纳,不等捂嘴,就情不自禁的惊呼了起来,跟着听筒那边又传来,“简单,你怎么了?”

“”是周哲,怎么又是他啊!

“简单,说话啊,你声音不对,你究竟怎么了?”

“!!”天!她还能怎么了?抛开温隽泽本就故意不说,这种情况下,谁声音能正常?

等了会,周哲得不到回应,声音里透着急躁,“简单,你在哪,地址,告诉我!”

“周,周啊!”最终,简单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在看到温隽泽眼里明显的使坏时,把所有的愤怒全部转移到周哲哪了。

噼里啪啦的一阵,听得周哲楞了楞。

最后,他眼眸暗淡的看了看手心的项链,只说,“我只想说,夏晓,你认识吗?刚才”话没说完,听筒里猛地传来几声嘟嘟,跟着提醒通话结束。

灯光下,那略有些苍白的五指紧了紧,丢掉项链,转而从抽屉低层拿了瓶福尔马林,赫然起身离开

温泽公寓。

简单再醒过来,阳光很大,房间恬静,她却狼狈至极,两腿软得刚下床就瘫痪了。

外头隐约能听到有人在谈话,她草草的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出门后,刚好听到司机高城说,“和狱长约好的时间只剩十分钟了,我们该出发了吧!”

“嗯!”楼下,温隽泽翻了翻报纸,起身就看到了楼梯旁,竖着一张由红渐白的小脸,眉头微拧,他说,“怎么?不舒服?”

“”简单受宠若惊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更弄不清温隽泽昨晚突来的温柔,是不是送她入狱前的恩赐,只知道她不能坐牢!

噗通!

她跪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卑微。

毫无形象的扯着他的裤管,“长这么大,就算再苦再难,我从来没求过谁,这一次真的,我求求你,能不能帮帮我?看在过去一年,我很安分,很听话的基础上,能不能不要送我回监狱?元旦那天,要不是周少强行,我根本不会打他!”

停了下,简单又拽了一把,想着医院的妈妈,还有年少的弟弟,她呼啦一下子就哭了,那闪着莹莹亮光的桃花眼,在温隽泽低头的一瞬,划下一串又一串的热泪。

却是不等再开口,头顶传来他有些无奈的声音:“小东西,你”擦了擦她腮边的泪,温隽泽摇了摇头,拉起她,“自始至终,我有说过送你入狱的话吗?”

“”

“怎么,还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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