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赶紧带着到我村里的医务室处理了伤口,医务室里的是个姓陈的医生,医生见姨妈领着我进来,急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初冬,你这是怎么了?”陈医生焦急问道。

“我侄女头被杯子砸到了。”

姨妈说完,陈医生这才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脸上,陈医生替我清理好伤口后,在我的额头上贴了一块纱布,说这几天不能那里碰水。

我安静的坐在凳子上,陈医生看了一眼在门口的姨妈,朝姨妈走了过去,小声的问姨妈她是不是又被吴天翔给欺负了。

“初冬,你在吴家忍了这么多年,干脆离婚好了。”陈医生心疼的说道。

姨妈红着眼摇了摇头,转头喊我,说天色不晚了得回去了,姨妈问陈医生多少钱,陈医生说不用,姨妈还是留了十块钱给陈医生。

回到表姐房间后,看见表姐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我问她怎么了。

“我感觉心目中的爸爸跟现实中的爸爸不一样。”

说完,表姐就红了眼,她说一直以为她爸爸是全天下最好的爸爸,可现在,她总觉得她爸爸是坏爸爸,可她又不想她妈妈跟爸爸分开。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表姐了,我对表姐说,大人的事情,我们小孩子搀和不了,只能靠他们自己解决了。

半夜睡的迷糊的时候,突然间感觉额头的伤口处有些疼痛,睡梦中伸手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额头,发现贴在额头上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缓慢的睁开眼,竟然发现韩奶奶三更半夜的站在床边上,双眼还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韩奶奶见我醒来,伸手打开了墙壁上开关,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她半夜睡不着,过来看看她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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