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婢女散去,呼尔赫的失落蓄满眼底,心中不免悔意深重,他只以为那小丫头是赵府的小姐,本着不可过分唐突之心,总以为很容易将她找出来,却不料竟凭空不见了。

早知如此,他昨晚便该将那小丫头直接掳回军营,也省的今日不见,令他的心生生撕裂。

“那昨日府中可曾有外眷入府?”呼尔赫思索片刻,又追问道。

赵长勾也假意回忆了一番,而后摇头,“府中昨日庆功,到舍下的皆是各路英豪,未曾有人携带女眷。”

“会不会是呼将军昨晚多饮了几杯,醉意之中有了幻觉?”赵元治在一旁忍不住玩笑道。

呼尔赫严厉的目光立刻扫在赵元治脸上,“几杯酒而已,我呼尔赫还从未喝醉过。”

赵长勾见了,忙出来打圆场,他瞪了一眼赵元治,“休得胡言,”而后对呼尔赫道:“呼将军莫急,待我明日让管家好生盘查一下府中下人,看看可否有人见过那女子,若有了消息定会即刻通报与你。”

“那便有劳赵将军了,若此事得成,我定当重谢。”呼尔赫起身,对赵长勾施了一礼,郑重拜托道。

“君子成人之美,何须言谢。”赵长勾忙起身,笑着摆摆手。

未能寻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丫头,呼尔赫便也无心逗留,晚膳之后便起身告辞。

离开时,特意绕到宴堂外的假山处,一步步走过,昨晚的一幕幕便在脑海里重演,他见到她,将她抱在怀里,和她交换了信物,偷吻了她。那也是他的第一个吻。

他有过那么多女人,初吻却还留着,说来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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