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发生了太巧合了,为何凶灾降临的时候唯独廉木和绿茵毫发无损,灾恶却降临在别的家人身上呢。
带着心中的疑惑,我又问了句:“那绿茵姐姐,凶灾降临之前家中可有特殊迹象?还是说,绿茵姐姐知道不知道家中与谁人交恶?”
绿茵摇摇头,“爹娘常年在外奔波游走,与人为善,并未的罪过什么人,而我和廉木都不常出家门,根本不会和外人有什么碰撞啊。”
“那你爹娘在你弟弟廉木病后回来的这几年,又或者在你记事以前,你爹娘和别人结过什么仇怨,你也不清楚吗?”洛溪师兄歪头盯着绿茵。
这话也并不是毫无道理。
“是啊,绿茵姐姐,你可漏了什么地方?说不定这凶灾关键就在细微之处呢。”见其神色游离,想是仍有隐瞒,便不禁又提了一嘴。
绿茵柳眉紧锁,有些痛苦地将手扶在额前,“绿茵实在记不清楚了,很是抱歉。”声音略带急急的喘息,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中挣扎。
“这位姑娘,你可清楚家中做的是什么生意?”凌云道长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
绿茵将心口衣物扭作一团,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良久才低声吐出两个字:“灵药…。”
灵药?这可不像寻常人家去碰触的事,我曾经听大仙提到过,这灵药有不同功效和用途,是非常特殊的存在,有的可以使人长生不老百病不侵,有的对修仙者修为的增长有极大功效,是可遇不可求的。若是如此,倒也说得通了,许是绿茵的家人因灵药和某个修习邪术的修士发生争执,给降下了这场灾祸。
这么想来,真令人不寒而栗。
“敢问姑娘,您家的这位公子可否触碰或是服用过什么灵药之类?”凌云道长这句话问得令人摸不着头脑。
我见情况不对,向前一步走到凌云道长面前问:“不知道长何出此言?”
凌云道长向我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拂尘一甩,面色有些不快,“若是这位姑娘再这般遮遮掩掩,不肯吐实,那贫道实在无能为力,诸位请回吧!”
这道长脾气来的还真怪。
绿茵反复揉搓着衣袖,似乎纠结了许久才开口道:“廉木…廉木他确实服过灵药,但我只是想治好他的病,让他能和常人一样,可我真的不知道那灵药是由凶邪之气滋养而成的,我以为、我以为灵药都是可以治病救人的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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