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儿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还真是心急,迫不及待地想吻新娘,想入洞房,他有没有问过她的意思,她压根就不认识他?
等等,他好像有点儿眼熟,宁卉儿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神父话音未落,那个叫南宫君逸的男人已经走上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宁卉儿瞪大眼,看着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大脑突然灵光乍现,他是白天上坟的时候,在山上见到的男人。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她的梦里,还举行了婚礼?
“老婆,该入洞房了。”南宫君逸搂着宁卉儿的腰,周围的环境一变,他们俩就从教堂到了一个很大很敞亮的房间里。
“老婆,你不乖,没人告诉你,接吻要闭上眼睛吗?”他说完又凑上来吻宁卉儿,她本能地头一偏躲开了。
离开教堂,她居然可以动了,意识到这一点,她奋力挣扎,他却禁锢住了她的腰。
他不知道宁卉儿混哪里的,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在大学期间,找的兼职是夜店陪酒小姐,像这样的色鬼见得多了。
宁卉儿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老婆叫得挺顺口呀,你这个死色鬼。”说完她抬脚,膝盖用力往上一顶,痛击眼前男人的要害,就在要一击命中的时候,他竟然灵巧地跳开了。
其实更准确来说,是弹开了,身子非常轻快。
“老婆,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南宫君逸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和我举行婚礼?”宁卉儿气急败坏地死死盯着他。
“我是你老公啊,老婆,现在该入洞房了。”他大手一挥,刚才还明亮的房间突然暗了下来。
屋里的灯是暖黄色,一张古典的欧式大床上,是红色的床品,床的最中央用玫瑰花瓣拼成了一个心形,心形的花瓣中间竟然扎着一把刀。
宁卉儿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前,一把抓起那把刀,“你不要过来,我不管你是谁,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容许你占我便宜。”
“老婆,别激动,把刀放下,别伤了自己。”他眸色一紧,脸上不再嬉笑,紧张地向宁卉儿缓缓走来。
“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宁卉儿闭上眼睛,挥刀就朝着南宫君逸的胸口刺了过去,温热的液体溅了她一脸,她吓得大叫:“啊”
宁卉儿是尖叫着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看见宁雪儿一脸紧张地看着她,“姐,你没事儿吧?”
看到宁雪儿,看到熟悉的房间,宁卉儿松了一口气,道:“做了一个恶梦?”
“一个梦而已,不怕不怕。”宁雪儿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
宁卉儿心中一暖,笑了起来,说:“我没事儿,外面天亮了,我今天下午回学校,你什么时候走?”
“我跟你一起走。”宁雪儿回应道。
宁卉儿抱着宁雪儿,在她身后悄悄伸出手,看见无名指上,居然真戴着一枚祖母绿的宝石戒指。
宁卉儿一脸懵逼,搞什么鬼,做了一个梦,举行了一场婚礼,可是梦里交换的结婚戒指却在梦醒后,还在她的手指上。
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总感觉那个叫南宫君逸的男人有蹊跷,还有这个戒指,看着让人心里发悚。
宁卉儿试图把它摘下来,可是它却像是长在手上似的,怎么都弄不下来。
她用洗手液,用肥皂,用油,能想到的方法全都试了,可就是摘不下来,逼得她没法子,只得把这只手藏了起来。
姐妹俩吃完午饭才走,临走的时候,宁卉儿在桌上放了三千块钱,“妈,我今年暑假就不回来了,趁着暑期打工多赚点儿钱,我爸就辛苦您照顾了。”
王翠花看见钱,眼睛闪闪发亮,“不辛苦,照顾你爸是应该的。”
宁雪儿看着桌子上的钱,足足三千块啊,“姐,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从放寒假就开始打工,除去生活费,这半年打工的钱全在这儿。我暑假多打几份工,就赚出来了。你好好考,要争气,别担心钱的事。”宁卉儿故作轻松地开口道,这话其实也是说给王翠花听的,让她别想打宁雪儿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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