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可真是谢谢先生了。”刘太太舒了口气。
“不过呢,这治病的流程,恐怕会有些麻烦,还得请夫人也帮帮忙。”
“好说好说,有什么能够做的事情我一定竭尽全力。”
林晓笑了笑,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这刘太太听得是脸上表情一真痛苦扭捏。
话毕之后,她仍旧不放心地问道:“这样子真的行吗?”
“您放老心了。”
…………
第二天一早,刘地主的三个儿子醒在同一张床上,他们躺着,思考了很久人生。
哥三个多少年没有一起睡过了,莫非昨晚喝多了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不能吧。
昨个怎么上床的?没印象。
干了啥?天晓得。
咋回事呢?不知道。
算了,起床再说吧。
刚起床,一个陌生的人影推门而入。
这推门而入的人呢,就是林晓,只是他用整骨之术把自己的脸给换了,乔装成了一个和尚模样。
他一进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将一个天大的消息传入这帮大孝子的耳朵里。
刘地主死了。
并且刘太太现在非常伤心,所以希望几个儿子快些把葬礼今天就给办了。
三个孝子一脸懵逼,虽然他们就期望着抠门父亲挂掉,好分家产,但是这消息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
太突然了,以至于什么都没有准备。
袖袍里没有藏着刀具,手边没有可以使唤的黑衣人。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不需要劳心,下葬的事情,夫人都已经托我安排好了,一切妥当,你们只需要出席一下,走个过场就可以。”林晓说道,“那么这就来吧。”
孝子们晕晕乎乎的,也就跟着林晓走出去了。
天色蒙蒙亮,刘庄里安静得很,几乎没有谁这个点起来。
只有那个聋子老仆,一路推着大棺材,林晓拎着三个孝子们跟在后面。
他一路拨弄着手里的念珠,嘴里稀里哗啦地念着:“阿弥陀佛巴夫米波乌兰巴托直布罗陀陀罗菠萝啊吧啊吧……”
这可能是天底下最滑稽的一场葬礼了,那聋子老仆自然听不清林晓念的是什么玩意,三个孝子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对这种事情也没有关心过,还真就没有发觉这场玩笑般的葬礼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们跟着棺材来到了大院的正中,老仆将棺材放下,然后按照林晓交代的一般,满脸肃穆地离开了。
林晓呢,则掏出一卷子羊皮纸来,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逝者已去,生者如故,阴阳分割,生死难料……”
这羊皮纸挺长的,他念着念着,也不耐烦起来,直接将纸一撕道:“算了,就这样吧。”
下面三个儿子大眼瞪小眼地望着他。
林晓微微一笑,他伸手进怀里,掏出了一枚金元宝。
重头戏该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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