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灼蹲下身子,语气不再似之前那样温润柔和。

看着面前这个乖乖女一样的卿灼,那张小脸是那样的可爱动人,似乎只要卿灼对着他撒撒娇,他就能立刻原封不动将这些人质给放了,可是下一秒,卿灼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将他的一根手指剁了下来。

“啊~!”

钻心之痛让他心神剧颤。

“说!谁给你的胆子敢去国光寺劫人的?”卿灼的语气森然阴冷,二当家怎么也想不到娇俏可人的卿灼能用这样骇人的语气质问他。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二当家疼得全身冒汗,可他却被许珩用脚踩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还没等他再说什么,卿灼又是一挥手,左手的食指咕噜噜地滚动到他面前。

“啊~!你个疯子再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直接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二当家的疼的直冒汗,他拼命想要扭动身子,可是许珩的脚就像是一座山一样压得他没有丝毫动弹的的余力。

卿灼微微一笑,露出一个纯真可爱的笑容:“我说什么?你听不懂?没事,你还有八根手指头,可以慢慢听懂,你还有耳朵眼睛鼻子可以慢慢听懂,你身上还有上千片皮肉能够让你听得懂。”说着二当家的第三根手指就被卿灼手起刀落无情的切断。

十指连心的疼痛让二当家几乎都快要晕厥过去,他双唇颤抖,冷汗直流:“我就是想证明自己不必那个杂碎差!只要我成功的干完这票,那些跟随那杂碎走的兄弟们就会知道他们看走眼了,选择的是错误的。”

他的声音很轻说话间还有大喘气,语气中夹杂着不甘:“那杂碎仗着自己比我聪明,从来都没将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动不动就当着全寨的人面骂我是蠢猪!我恨不得杀了那杂碎,明明我才是老大,我猜应该是大当家的,可是那杂碎却硬生生的夺走了属于我的位置。半年前还带走了大半的兄弟们!”

卿灼皱着眉:“我没空听你家长里短的破事,京城里有谁和你们是一伙的,或者和你们有某种交易的?”

“我不知道,这次这是偶然,因为我已经盯了国光寺大半年了,终于逮到机会了。”二当家说完就想要挣脱,可是他小看了许珩,许珩丝毫没有因为他讲话而放松警惕。

卿灼不耐,她伸手一刀扎在了二人当家的手背上:“区区土匪也想要讲义气,真是好笑,你若痛快说出来,我也就痛快让你上路!”说着,锋利的匕首狠狠的一划。

就听见一声惨叫,二当家昏死过去,卿灼不慌不忙的抽出匕首,一记耳光甩在二当家的脸上:“醒醒,才刚开始你就昏了,之后还要怎么继续。”

“魔鬼!你就是披着人皮的魔鬼!”二当家终于明白卿灼不是那种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生怜悯的可爱姑娘,他惊恐的叫了起来。

卿灼轻笑一声:“你确实蠢,也不怪那些离家出走的土匪们不跟你,只要有个眼力劲的都看得出来你是烂泥扶不上墙。跟着你的也都是一些无用之辈,死的都毫无价值。”

“你!老子要杀了你!”二当家暴怒,就要挣脱许珩的束缚是,卿灼一匕首扎进他的胳膊,轻轻一抽,打量的鲜血涌出。

“你到底说不说!”卿灼没好气的问道:“那人是谁?”

卿灼没有这么天真的以为这次绑架案是土匪临时兴起,回想之前得到的消息说每次围剿都能被这群土匪轻易逃脱。

那么怎么可能正好都是每次都轻巧的避过,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了,能提前知道计划和消息的人一定有着举足轻重的官位,能够接触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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