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腹诽的朝着温姐家走,心里已经把那姓霍的从里到外圈圈个遍!

不抗夸吧,我就说这人不抗夸,亏我还娘们唧唧的弄个心玩傻白甜,一口一个大哥叫的那个勤!

他呢!咬我!

我怎么了!

啊?!

上楼前我特意找了块反光玻璃照了照,“幸好没出血还看不太出来”

这说明他更损!

咬疼你还不留下证据!

不是人!

呸!!

站到温姐家的门外我特意闭眼做了几个深呼吸缓神,大清早的就受刺激啊,顺了顺自己的心口,亏得我现在的配置强劲

“呼呼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他爱咋咋地一年而已,一年而已”

“大清早念什么经呢。”

睁眼,庄少非开着门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看我,“什么一年而已啊。”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少洗发膏,门一开这薄荷味儿就四处弥漫。

“你管得着么!”

我没好气儿的应了声,擦着他身边进门,温姐听到我声儿就出来了,眼皮肿的厉害,“小金,这么早就来了啊。”

嗓子哑的。昨晚肯定哭了一宿。

我上前握了握她的手,抻脖子看了眼温远的房门,敞着的,一把椅子就抵在门旁,看来那庄少非就是以门卫的架势看着他的。

卧室里倒是很静,那小子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他在里面的床上趴着”

温姐小声的说着,“谁说什么都听不进,昨晚没办法,少非给他绑上了。”

“绑上了?”

我瞄了庄少非一眼,他没事人似得的在洗手间进进出出。该刮胡子刮胡子,整个就一甩手掌柜的架势。

温姐叹气,“不绑不行啊,少非怕自己打个盹儿这孩子就偷摸的做出傻事儿。”

“我去看看吧。”

我没在多说,拍了拍温姐的手背就去了温远那屋。进去后那小子就平躺在床上,手腕被绑在床头,眼睛闭的紧紧的,唇抿着,像是睡着了。

仔细端量,这小子眼皮子一直在颤,分明就是假睡,一副视死如归的死德行。

沉了口气,我先去把抵门的凳子撤了,门关严,回到床边就坐了下去,“别装了,累不累啊。”

他还不睁眼,犟的厉害,我侧脸看他,倒是瘦了点,本身就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吃饭,能有好?

“温远。”

我加重语气叫了一声,他不应。我抬手就轻戳了他眼皮一下,“嘿!”

这小子绷不住了,瞪着俩大眼珠子看向我,“我不想见到你!什么也都不想听!!我要死!”

“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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