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突然将杜长海拿下,让原本的命案审判,变成了惩处这徇私枉法的胥吏了!

而且也确实让外面围观的众多百姓,皆是变得愤怒起来。

对于杜长海的伏法,不少人皆是拍手称快,对于高攀这个少年知县,更是敬服了!

“没想到啊,这位看起来如此年轻的知县大人,才来几日,就将这些死而不僵的胥吏给拿下了一位……”

“是啊,上次我去办事,这些普通胥吏,没有一点铜板孝敬,人家理都不会理你……”

“好耶,抓的好,这些该死的胥吏,早就该清除一些了,县衙里,就是这些老鼠屎,坏了很多事……”

外面的百姓们,眼见杜长海已经被扣上了枷锁,便更加大胆地指责了!

周正新见此,内心跟着跳了跳,眼皮也跳了跳,让他此刻十分的不安!

心道,必须要立马结束这场审讯才行,而后再从长计议,否则,这局势就要掌控不住了!

正当他还在想着,该如何结束这场失控的公堂审判时,高攀淡淡地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

“周县丞,户房的事情,向来有你掌控,钱粮田地,你最清楚,杜长海以权谋私,胆大妄为,贪赃枉法,我想作为分管他的上司,周县丞,你该清楚才是!为何不见你早些禀报?还是说,杜长海所做,皆是你指示的?”

周正新闻言,浑身都跟着一跳,余光瞥了一眼高攀,见他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周正新心中有些慌乱。

“杜长海之所为,下官并不知晓,还望大人明查!”周正新此刻也只好撇清关系,当做什么都不知了。

“哼,周县丞还真是撇得一干二净啊,那本官再问你,皮楚新打死郑三乐夫妇,此乃其一,名下田产早已超过朝廷规定,此乃其二!”

高攀冷哼一声,冷然地看着周正新说着,见周正新脸色微变,高攀继续说道:

“周县丞作为掌管本县田地钱粮赋税之人,该不会不知吧?此乃其三?若是周县丞不知皮楚新,为何要出面替他担保?此乃其四!”

“下官……下官……”

周正新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此刻也只有这两句话可说了。

外面围观百姓,突然看到高攀指责起了周正新,皆是看得津津有味,这还是他们头一次看到,县衙里的官吏相互刁难指责!

“这周县丞平日里看起来笑容满面的样子,原来也不是什么好官啊……”

“谁说不是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当官的就没一个好的……”

“欸,这话就不对了,这位年纪不大的知县大人就是好官啊……”

“话是这么说,谁知道他和这周县丞是不是同一类的人?再说,眼下他年纪小,等再过几年,不同样和这些当官的一样?”

“……”

外头议论纷纷的话语,让此刻的周正新更加心烦意乱了。

“大人,户房的事情,确实是下官在管,可杜长海的作为,下官并不知情,下官有失察之罪……”

稳了稳心神,周正新开始想着如何为自己脱罪了,眼下看来,杜长海也好,还是皮楚新也罢,他是一个也保不下了!

“至于皮楚新杀人之事,下官只是觉得此案颇为复杂,为免出现冤情,下官这才只身前来提醒一下,并无其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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