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院子没多久,管原友哉就找了上来。

“有什么事就说吧。”

岩崎千圣还穿着刚刚的黑色运动服,他今天还没有进行日常的剑道修习,正准备去换衣服的。

管原友哉则是低头说道:“是早川议员的邀请,他准备今晚请您赴宴。”

“早川里深吗?他找我有什么事?”

岩崎千圣回想起自己有数的几次看电视的经历,倒是想起来这个人是谁,或者说,有一些印象,

“我记得,他过去的选举口号一向是要让财阀让利,怎么会想到宴请我了?”

在一般的民众眼里,早川里深是一个一心为民的议员,经常提议提高社会福利,增加大企业的税收,甚至常常起抵制一些对大企业有利的政策。

可这也恰恰是早川里深的悲哀之处,哪怕他再上蹿下跳,也不能改变国家的经济命脉被财阀和勋贵掌握的事实。

他之所以还能一直留在国会议员的职务上,仅仅是因为财阀需要这么一个吉祥物来证明,财阀并没有掌控一切而已。

当然,选举口号永远只是选举口号,也许早川里深本人的想法并非如此,他只是以这个主张来拉票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就算早川里深的口号仅仅只是口号,万一被人发现了他和岩崎家的人有来往,被爆了出来,恐怕也会大大地影响他自身的形象,岩崎千圣还是想不到他会来宴请自己的理由。

在岩崎千圣的注视中,管原友哉很快就说出了答案,“早川议员与河原水产有些联系,甚至有媒体提到,他后援会的资金,可能就是河原水产提供的。”

“哦,然后呢?”

虽然管原友哉仅仅只是说媒体报道,但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否则的话,他不可能将没有根据的事情说出来。

“我们的人在追踪蝶的时候,发现了河原水产的痕迹,现在我们正在积极跟进,正在寻找确实的证据。”

寻找到确实证据之后的事,不用说,也不必说,不仅仅是只有岩崎家受到蝶的困扰,只是岩崎家受到的伤害更大,主家都差点血脉断层,所以对此追查得格外深罢了。

一旦真的找到了相关的证据,河原水产,乃至河原水产有关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统统都跑不掉。

企业和企业之间,仅仅进行金融的战争,但财阀和蝶之间的战争,是你死我活的对抗,不会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如果仅仅是这样,管原友哉应该不会特地向岩崎千圣报告这件事,直接否决就好了,既然上报了上来,就代表其中有可以操作的余地。

这么想着,岩崎千圣就问道:“管原,你觉得我怎么做?”

虽然岩崎千圣年纪很小,但管原友哉却不敢因此而轻视他,斟酌着回答道:“河原水产的河原社长是传承久远的土地主,他也有规模不俗的私人土地,其中一部分很有开发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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