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我承认我酸了,我嫉妒了,为什么漂亮姐姐就可以这么吸引人。

“小妹妹,你还是不要太羡慕我哦,保持你现在的样子,就很可爱了,是不是啊,苏彧卿老师。”

“?”她怎么好像会读心术一样,“诶?卿哥,她为什么叫你老师啊。”

“啊,因为我虽然活的久,但是不会什么法术,于是在白灵很小的时候,把她送去跟着苏彧卿学法术了。”掌孤解释道。

“小妹妹,女人太美,也是一种罪哦。”

看着白灵的双眼,好像有一种魔力,好像把我的脑子都搅晕了,好像还看到了一些画面,像是白灵的记忆,她经历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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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自小就聪明伶俐,可爱讨人喜(误),还跟着掌孤生活时,活脱脱一个孩子王,带着一帮被掌孤收留的孩子乱窜。

今天去捅王叔家的猪,明天去偷李婶家老母鸡下的蛋。

白灵就这么和一群孩子一起无忧无虑的长大,掌孤也没有告诉她她的真实身份,只是把她当做普通孩子抚养,直到,曼陀罗花香的第一次觉醒,爆发。

那是白灵十一岁的时候,她带着孩子们在巷子里穿行,转过一个拐角,被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一条半米多高的恶犬拦住了路。

那条狗呲牙咧嘴,口涎乱飞,满身的毛根根竖起,瞪着血红的眼睛,一副将要扑倒人疯狂撕咬的样子。

孩子们被吓到瘫坐在地,几个胆子大的还能慢慢向后退,但站在最前面的白灵,和恶犬四目相对,身为孩子们的领头人,她知道自己不能怕,一旦她退缩了,这条恶犬势必会咬伤孩子们。

可是她的双腿就是不听使唤,不住打颤,还在渐渐失去支持力,双腿发软,心怦怦直跳,像是心里有个小人在发了疯似的把她的心脏当成鼓在敲。

胸口渐渐有种压迫感,呼吸逐渐沉重,眼前逐渐变黑,头也开始发晕。

神情变得恍惚,白灵隐约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可是自己只觉得头好沉,眼皮好重,只想好好睡一觉。

“啊!白灵姐姐救我!”

一声凄厉的哀嚎刺醒了白灵,她瞬间清醒,站住身子,但还有些虚晃,看像发出哀嚎的方向,是一个孩子被恶犬撕咬下一块肉。

看着孩子血淋淋的伤口,还有那头恶犬正在咀嚼吞咽的样子,白灵愤怒和懊悔交加,想冲上去和恶犬拼命,但是她又迈不出一步,她的双腿依旧在颤抖。

恶犬在袭击了一次后并没有再次行动,只是舔着嘴唇,压低头,细细打量,像是在挑选可口的下嘴对象。

有的孩子抱头趴在地上大哭,还有的已经吓昏过去,那几个想要偷偷溜走的孩子也因为看了刚刚恶犬撕咬的一幕吓得瘫坐在地。

哭喊声,恶犬的低吼声,心跳声,喘息声,各种声音不断刺激着白灵,最终压断了她最后的理性。

那一瞬间,以白灵为中心,仿佛绽放了一朵绚烂的花,但那只是白灵释放出的花香,因为浓度过高而产生了实体,就好像一朵花,一朵曼陀罗花。

花香瞬间席卷了所有人,包括那条狗,然后,声音一个接一个的渐渐消失,哭喊声,低吼声,最后只剩下白灵自己渐渐平复下来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她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因为体力透支昏了过去,和其他孩子一样。

当掌孤找到孩子们的时候,一个孩子因为失血过多,永远的睡过去了。

恶狗也不在了,掌孤在看了伤口后推测出有什么大型犬类袭击了他们,有血迹的只有那个孩子和白灵,只是白灵自身并没有受伤。

后来掌孤询问白灵,白灵并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在那件事后,掌孤把白灵送去青丘,请苏彧卿教她法术,并引导她压制自己曼陀罗花的本能。

天性活泼的白灵经常偷偷溜出山,到山下的人类市井玩耍,这也跟她自幼和人类生活有关系,让一个活了十一岁的孩子理解自己其实是妖怪,还是需要时间的。

白灵就这样吃吃玩玩五年过去了,苏彧卿教的东西学了个七七八八。

比起无聊的学习,白灵更喜欢人类的市井生活,在这个天真烂漫的年纪,懵懂的少女憧憬着爱情。

普通人家十四岁的姑娘即是待字闺中,只等寻个好人家。

头钗朱玉拥玫瑰,

身着红衣绣凤凰。

见了几次出嫁的情景,放铳,放炮仗,大红灯笼开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

白灵开始想象喜轿里的新娘是自己,头盖红绸,等待着那个未来陪伴自己一生的爱人。

但,人妖殊途,人类短暂的寿命和妖相比,就好比县花一现,即是再精彩,也不过只像烟花般绚烂一瞬。

爱情可不管这些,它的到来总是让人始料不及的。

春的暖风让人心情舒畅,白灵抓了把毛豆,跑到湖边的亭子,吹着微风,逗逗鲤鱼。

看着几条笨鲤鱼挤来挤去张嘴抢夺自己丢下去的豆皮,白灵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今夕何夕,遇此佳人。”

声音的主人是一书生,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手里还有把展开的折扇,上书花晨月夕四个字。

那人身穿素白色长衫,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清秀的面孔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出完美的侧脸,一双修长洁净的双手不时遮挡着阳光。

白灵从没见过一个男人穿白色衣服穿的这么耐看,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姑娘倚亭戏鱼好生娴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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