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言朗来了数次,我都未见他,他也没有在撞开门,安静的站在门外,我在通过门缝偷偷看他。

我不敢见言朗,我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或许是有缘无分,我们只能一起走到相爱,却走不到白头。我不得不承认,我想和言朗走,可我们之间隔着太多,我愧对阿焕,愧对婉容,也愧对他。

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对阿焕没有爱,我一直爱着言朗,我守着阿焕,为了圆了阿焕没说出的心愿。

半月后,我去北桃山看阿焕,我半个月没有出门,不想在见言朗,因为阿焕的忌日我必须去看他。

我带着阿焕爱吃的芙蓉糕给他,告诉他我很好,絮絮叨叨和他说了很多话,太阳落山我才回去。

回程时我被打晕,在醒来我在藤车里,言朗在我身旁,我被下了软筋散,无法动,连话也说不出。那一刻我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喜,言朗一直抱着我,我全身无力,不能挣扎,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如此行了一个月,我们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城,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也没有问他,我和言朗住在一个小屋里,他告诉我这里也很安全,别人发现不了,靖懿出了一些事,我们先住在这里,无事便带我去。

来到这里后言朗便停了软筋散,只不过这里下了禁忌,以我的法力逃不出去,我有时在想如果没有被下禁忌我会不会逃走,最后我没有想出答案。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和言朗没有说过几句话,通常是他抱着我睡,我挣脱不开,只能作罢,他一直陪我身边和我说话,我没理过他,我的寒疾时常发作,他会一直抱着我让我取暖,把我照顾的很好,我却没给过他一次好脸色。

现在的他不在是威风凛凛的护国将军,他待我小心翼翼的样子,我背着他哭了很多次,我没有资格这样对他,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们可以远走高飞,可以忘记一切重新生活,可阿焕会难过,婉容又伤心,我和言朗挣扎在漩涡之中。

三个月后,我探寻禁忌破绽无果后回到屋子,空无一人,言朗应该是出门办事,我不喜人服侍,言朗把侍从都打发到后院很远。

我拿起他穿破的衣裳补了起来,房间里的尖锐物品被言朗都拿走了,他怕我自尽,我咬断线,把衣服放回原处,路过桌子时碰掉桌上的茶杯,我捡起一片碎片,直直看着它,心中叹息“破镜难圆,碎了的再也无法完好如初”,我还在陷入沉思,言朗脚步急促,冲进屋子。

他双目通红,看到地上的碎瓷片时,眼中的愤怒藏也藏不住,他以为我要自尽,不容我说一句话,强行要了我,那一刻我对不起阿焕。

我想要咬舌自尽,言朗阻止了我,轻柔的吻向我,我咬破了他的舌头也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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