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说动这么多人的?除了你的手下,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愿意卖你面子?”张让十分诧异。

道理很简单,不过是人们的从众心理罢了,不过却不能跟张让这么说。

“嘿嘿,小的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这都是您老人家的面子啊!”宁粟谄媚地说道。

张让大为不解道:“此言何意?给我好好说道说道。”

“小的这是狐假虎威了,您在这里坐着,我们前边八个小家伙都放了一半的赏银在桌案,后边的人还有胆子敢不放吗?”宁粟开口解释道。

张让听完哈哈大笑起来,拿着拂尘点了一下宁粟道:“真是一个小狐狸!”

“嘿嘿,主要还是您老人家的面子够大,小的才敢如此行事的。”

一个合格的狗腿,从不放过任何溜须拍马的机会。

不过张让话音一转道:“这一日不过发放几千个小太监,算下来也就几百两银子,还不够杂家在这京城买一栋宅子啊?”

宁粟心中暗骂:‘真是个吸血鬼,几百两还不满意。’

脸却是不动声色地说道:“待到今日发完赏银,小的带着手下几个小太监,把今日少府门前发生的事情一传播。明日您再安排几个心腹小太监一领头儿,往后发放的赏银不都有您老人家一半嘛!

这宫里的太监宫女加起来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张让瞬间明白了宁粟的意思,对着宁粟连连夸奖。

不过老家伙好像故意为难宁粟一样,再次开口说道:

“这宫里也就万余太监宫女,千两纹银不多不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有些鸡肋呀!”

‘我丢雷老某,千两还不够?你是有多贪?怪不得何进非要砍死你。’

宁粟心中暗骂,脑子里则飞快思索起来对策。

哎,有了!

“老祖宗乃是高人,岂能看得这些黄白俗物,让宫里的太监宫女给您送银子只是其一。”

“哦?!还有其二呢?”张让本就是故意刁难一下宁粟,磨一磨他的锐气,好方便以后差遣,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深意,不由地正视起来。

“老祖宗您想啊,这宫里的所有太监宫女都孝敬您银子,这一下可谓是声势无两啊,想来那些不开眼的家伙慑于您老人家的威望,肯定不敢再与您争锋啊。”

宁粟这是在赌,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何况是在世界最肮脏的皇宫之内,皇宫之内最卑贱的太监群体。

宁粟就是在赌张让绝对有死对头,绝对有人觊觎他首席宦官的位置。

张让听完宁粟的话,缓缓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没有再说什么,搞得宁粟心里十分的七八下,莫非猜错了?

“说吧,想要什么?你给我这么一份大礼,杂家也得给你赏赐,省得有人说杂家赏罚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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