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秋生,冯蓦一时之间感到了迷茫,走在路上,不急不慢的。
他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去哪儿,是回山上呢,还是回香港,不过都一样,没想到自己闭关二十年,物是人非,整个世界变了那么多。
走着走着,天色便晚了下来,而冯蓦也不急这一时,随便找了个客栈便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冯蓦又继续赶路,约摸快到了港口时,冯蓦见到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看起来脸色很苍白,而且脚步虚浮,身上妖气冲天,属实不简单。
既然碰上了这事,冯蓦自然不可能不管,于是便走了上去,问道:
“姑娘,你最近是不是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啊?”
这女子疑惑看着冯蓦,似乎是听不懂冯蓦说话。
而此时,冯蓦也有了一些疑虑,自己说的是正儿八经的广东话,这女人没道理听不懂的。
“你说什么?”
这女子又问道。
冯蓦一听,顿时一惊,这女子说的,竟然是地地道道的北京话,于是,冯蓦便用普通话跟她交流了起来。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碰上什么东西了?”
这女子一听冯蓦说的普通话,虽然跟自己的北京话不同,可也听得懂,于是回道:
“抱歉,我不认识你,我很好,谢谢。”
冯蓦闻言,摇了摇头,随即作出了一个请便的手势,女子见状,也不在搭理冯蓦,自顾自的走着。
冯蓦自然能看出来,这女子对他还有着戒备,毕竟这也正常,一个女人碰上一个陌生男人,有些戒备在正常不过了。
冯蓦也不说话,就缓缓的跟在这女人的身后。
可这女人走出没两步,便晕了过去,冯蓦见她就要倒地,连忙一个箭步,过去抱住了要倒地的女人。
女人见状就要挣扎,只听冯蓦说道:
“姑娘放心,贫道不是什么坏人,看你也是要去香港,贫道可捎你一程。”
一边说着,冯蓦一边输送了一丝丝的炁到这女人体内,也就在炁进入到女人体内的一刹那,女人的眉心顿时浮现一抹黑色。
冯蓦见状,左手作出剑指状,猛的点在了女子眉心处,顿时,便升起了一股黑烟,随即飘散在了风中。
而这一切,女子自然能感受到,也正因为能感受到冯蓦对她的善意,她便安心的晕了过去。
冯蓦见状,叹了口气,暗道:这女人还真是笨,不认识的时候跟防贼一样,感受到了一丝丝善意以后,就放下了所有的戒备。
以冯蓦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出来,这女人不禁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而且还饿了几天了,这时候邪气一除,身体的虚弱感涌上来,便直接晕了过去。
看来,也是个来香港逃难的苦命女人。
事已至此,冯蓦只得找一个港口旁的旅店,先歇歇脚。
。。。。。。
夜晚,月亮当空。
女人在吃了一些流食之后已经入睡,而冯蓦此时却进入了女人的房间。
刚进入房间,眼前的一切果然如同冯蓦所料。
只见女人坐在房间内的梳妆台前,眼中神色怪异,一把看上去很有年代感的梳子,被女人那在手中,缓缓的梳着头发。
猛然,女人的脑袋直直的看过来,死死的盯着冯蓦,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惨白的脸,鲜红的唇,黑到发亮的眼珠子,看上去很渗人。
“看来你应该是个外地鬼了,看到贫道还不跑,你很好!”
冯蓦淡淡的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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