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道,“请几位珠宝铺子的掌柜来认一认!”

沈辞一人所说不足为信,但有了这些懂珠宝的人的指认,才会更真实,使人信服。

衙役去请人了,牡丹姑娘却还在垂死挣扎的看向沈辞,死到临头只想问个明白,“你如何指向我?”

牡丹姑娘自认为此事做的干净利落,怎么就被人拆穿了呢?

沈辞不慌不忙,理智分析牡丹心理,“芍药姑娘是从郁州来的,花魁票选若不是朱公子,恐怕这次的花魁已经是芍药姑娘了。你觉得她渐渐威胁到了你的地位。今日朱公子上了她的画舫,你气不过,所以悄悄跟上去,可是你却看着朱公子掐着她的脖子。”

牡丹的脸色越来越不对,证明沈辞所说是对的。

“于是你心生一计,放火烧死芍药,以绝后患。哪怕事发,众人首先怀疑的便是朱公子,也不会有人想到你。”

沈辞自问自答,“可为什么守在门口的三个婢女没有瞧见你?因为你只站在画舫侧边的窗子外。你见着芍药被朱公子掐的摔倒在地上,伸手从窗子打翻了烛台,便连忙逃离现场。芍药当时被掐的奄奄一息,自然在大火里无处可逃。可惜天网恢恢,你头上的花魁冠的珠子却掉了一颗到画舫里头,你也发现了,于是你连忙回去找了一颗珠子粘上。”

朱公子当场发作,给了她一巴掌骂道,“你这个毒妇,亏我平日里待你那样好。”

牡丹姑娘见着珠宝铺子的掌柜到了,也知道没有法子抵赖,便呜咽道,“我知道朱公子您身后有人,一定能保您的,我不是想要害你。”

几位掌柜商量了一番,证明沈辞所说的珠子品种不同是对的。

牡丹姑娘跪在徐大人面前,画押认罪。

徐大人一拍惊堂木,“你这妇人心思歹毒。本朝律法杀人偿命,本官判你秋后问斩。”

沈辞已经带着珍珠出了衙门,朱公公却和朱公子追了上来。

朱公公实在是对这位有理有据,不卑不亢的年轻人感兴趣起来。踹了朱公子一脚,“这样的人才是你该结交的!而不是成日和些蠢货混在一起。”

朱公子日日不务正业,朱公公也十分头痛。

朱公子连忙追上前去,“未曾请叫公子姓名?”

“在下文景淮。文太仆家的二公子。”沈辞拱手。

“原来如此。”朱公子点点头。

朱公子再三谢过,“多谢二位公子。”

朱公子热情道,“不知二位可否赏脸,我请二位到珍馐阁用饭。”

沈辞只客气道,“多谢朱公子盛情,改日吧!”

“好!”朱公子是诚心要交文二公子这个朋友的。来日方长,也不在乎这一时片刻。

朱公子快步走回朱公公身边,低声道,“他是文淑妃的二弟。”

外人看来文淑妃和秦贵妃水火不容,他们作为秦贵妃的人自然是不该结交的。但朱公公不以为意,“他倒是个你值得交的朋友。聪明利落有手段,你该学着些!”

至于文淑妃,朱公公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朱公子扶着他上了马车,朱公公道,“文家不过是小小蚂蚁,随时可以碾死,威胁不了咱们娘娘。现在要紧的是帮娘娘请到乐游先生给八公子看病。”

朱公公又问起,“昨日你怎么回事?对个花娘下手做什么?”

“我听见了连理枝!”朱公子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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