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凌云青肿的眼睛已经经历了昨晚晚自习同学的观礼,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上完第一节课,凌云准备去小卖部买点早饭,他早上没去食堂吃早饭,这会儿还真有点饿了。突然班主任出现在教室,让凌云到办公室去一下。

凌云无奈地跟着去了办公室。到办公室,凌云看到一男一女两个陌生的中年人坐在刘华金办公桌旁边。

刘华金问凌云:“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凌云老实回答:“知道,和人打架的事情。”

刘华金让凌云把情况说一下,凌云如实地把如何和吴爱军起冲突的,吴爱军周六放学如何去截自己的,怎么打起来的说了一遍。

刘华金听完了,沉吟了一下,说:“你怎么证明是吴爱军先踢你的自行车的?”

凌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话问得太有偏向性了。

也难怪,吴爱军的父母是做生意的,家境相对自己要好一些,而且吴爱军有个姑父就是本校的教师。

凌云说:“刘老师,请问你说我该怎么证明?我当时也没录像机把事情的经过录下来啊。”

刘华金说:“我们了解的情况是当时吴爱军不小心撞了你自行车一下,你下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

凌云接着说:“刘老师,请问你是找谁了解的情况?”

刘华金有点不耐烦,声音提高了一些,说:“找谁了解情况不用你多嘴,你把情况如实地交代,至于怎么处理你学校会根据你的态度决定。”

凌云说:“处理我?现在事情的经过你还没有完全了解,就下结论要处理我,刘老师,你这偏向性特太明显了吧!”

刘华金见没能威压服凌云,态度反倒有所缓和,他指指那一对中年男女,说:“这是吴爱军的父母,吴爱军右脚脚踝过骨裂,现在还躺在医院。当时和吴爱军同行的同学都证明是你把吴爱军从自行车上拉倒的。”

凌云已在腹中打好了腹稿,不慌不忙地说:“刘老师,我是事情的当事人,本班的两名同学戴明建和叶琪也目睹了事情的经过,你找他们了解过情况吗?你总不能凭一面之词就下结论吧?”

刘华金目光烁烁地看着凌云,凌云与之对视,毫不退让。

凌云又道:“当时我在前,吴爱军在后,不管是他故意踢我自行车企图把我踢倒还是不小心撞了我的自行车,我当时连人带车也摔倒在地,这总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吧?

我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吴爱军也已经摔倒在地了,请问我怎么去把他从自行车上拉倒?”

刘华金是教物理的,典型的理工生思维,不擅长言辞辩论,逻辑思维能力不错。他把凌云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并无逻辑上的漏洞。也就在心理默认了凌云说的是事实。

刘华金还在组织语言的时候,凌云赶紧定论道:“当时吴爱军撞了我之后,失去了重心,自己也摔倒了。”

刘华金又换了个方向,说:“医生说吴爱军胸口部位有瘀伤,他说是你打的,你承认吗?”

凌云这次倒没否认,承认了自己打了吴爱军胸口部位一拳。不过凌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当时我倒在地上的时候吴爱军一伙七个人一拥而上,围殴我一个人,我眼睛、身上也多处瘀伤。”

刘华金还没来得及再往下说,那对中年男女已经跳起来,女的指着凌云的鼻子骂骂咧咧的,无非是泼妇骂街的那一套,手指都快戳到凌云的鼻子。

凌云恼怒地用手把她手指拨开,说:“这位家长,请你注意一下素质,这是在办公室,有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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