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正经的话形容那个东西了。

十七岁的年纪里头,晏宁或多或少也知道那玩意是什么,之前去过一所学校,班上有个同学玩得很开,有次口袋里直接掉了个套出来。

自从那次之后,晏安汝就直接让她从那所混乱不堪的学校里头退学。

也就因为那次,他们才来到北方。

沈诃装什么都不知,反问:“什么物品?”

晏宁抿唇,思索几秒后回答:“男人必须品。”

沈诃:……

好像没毛病,又好像有点毛病。

不顾沈诃那懵逼到极点的样,扭开门把手进去。

下一秒却被他给叫住。

“等等,先给老子上个药。”

晏宁瞧了过去。

沈诃见她不动以为不乐意,继而威胁卖惨:“不是吧娇娇女,老子都把整套房子给你住了你还不乐意帮老子这么个小忙?信不信老子把你从……”

“我帮。”

沈诃这才满意地挑了挑眉。

他往左边挪了挪,给晏宁腾出个位置。

晏宁抿着唇面无表情,感觉跟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似的。

见她用棉签沾了点药酒就往他身上擦。

沈诃“嘶”了声。

笑着说:“劲还挺大?”

晏宁手一顿,软糯糯的嗓音响起:“对不起,那我轻一点。”

听得沈诃心里麻酥酥的。

沈诃背对着晏宁,感受着那棉签一阵又一阵的,身侧隐隐传来她身上带着的橘子清香味。

甜甜的,软软乎乎的。

擦了药酒,晏宁把棉签扔掉,拿起药酒瓶就是拧盖子:“你要不自己揉一下,化瘀血比较快。”

沈诃回神,轻挑眉头:“那你给我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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