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紧皱眉头,双手握拳微微用力。
半晌,清冷又坚定地盯着她:“你去说。”
落下一句话,走出房间。
低着头紧咬唇瓣。
“怎么还往老子这撞?”戏谑声音响起。
晏宁回神,退后几步抬头望着他。
沈哥挑眉,伸手,食指戳了下她眉心:“魂不守舍干什么去了?”
晏宁心情不好,没心情跟他说话。
“没事。”闷闷不乐地答了句,越过他就要走。
沈诃拉住了她后衣领。
“你干嘛!”晏宁愠怒,盯着他。
沈诃哼哼两声,压根没把她的火气放在眼里。
“撞到老子还不跟老子道歉?”
晏宁一哽,迅速说了个对不起后去了卫生间。
不断用冷水洗着脸,似乎要把心里的烦躁给压下去。
不可以……现在绝对不可以……
不断调整呼吸,原本红润的指尖因紧紧抓着洗脸盆而发白。
“这么久?长痔疮呢?”
晏宁因极力控制,额角布满细汗,一听沈诃这么说,脸僵了僵。
“沈诃!”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沈诃轻笑,整个人不知不觉中柔和了下来,用力揉了下她脑袋:“随便说说而已,生什么气啊。”
晏宁不满地甩开他的手。
“带你去个地方?”
晏宁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离开。
“不去。”
沈诃倒也没拦她,懒洋洋靠在墙上盯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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