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许如兰眼泪如豆子般一颗颗的往下掉,沈常安扶额。
她倒不知道,原来真的有女的这么能哭,她自己每日里活得很男人,带着很早就跟着她的云岫也过得十分男人,是以倒是很难见到这样的。
“郡主不妨想一想,我朝皇帝才派我等来北梁求和,又怎会派人刺杀呢!这不是在自相矛盾么?”她自己听风就是雨,倒是胡乱猜测指责起她来了。
“可是……”许如兰还想要挣扎,她自认自己还不是个聋子,难不成那么清晰的对话当时她还能听错?
“郡主可知为何陛下知道了此事却未对我们发难吗?”
沈常安沉默下来,慢慢的等她自己捋捋清楚,结果接下来许如兰所说的话,差点儿将她气个半死。
只见许如兰拈着帕子擦了擦眼泪,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她:“为什么?”
“……”沈常安嘴角抽了抽,她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她以为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够懂了,原来竟是她高看了。
沈常安强制自己扯出一个笑容来,她道:“陛下自然也是和在下想到一处去了,对此事尚有疑心,故而不曾降罪。”
而陈蛟也确确实实和她想到一处去了。
沈常安现在心很累,她实在不知道,每日里被许如兰纠缠是陈蛟有何等心情。
“那既然郡主想通了这其中的缘由,在下便先告辞了。”说完她便走了,继续逛他的街去。
沈常安满心以为此事就此揭过。谁知道,到了半夜,禁卫军突然出现,将驿馆围了个水泄不通。
“咚咚咚!”极重的敲门声传人沈常安耳中,吓得她差点儿从床上滚了下来。。
有小厮前去开了门,大批大批的禁军拿着火把闯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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