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手就会这么冷?”

江清雪有点不相信。

林远笙抿了抿唇,手指紧紧纠缠在一起,说出口的声音都带着紧绷,“方才李叔家出了点事情,李叔心中难受,我陪他在院里坐着,吹了点冷风,手才会如此冰冷的。”

这理由倒还有些像样。

江清雪心中想着,又问他:“那你方才为何不跟我说实话?”

林远笙手指无意识互掐着,低着头继续扯理由:“背后说人,说人长短,总归是不好的。”

他这般解释,也是很合理的。

背后说人长短确实是不好。

“原是这样,那就没事了,只是你本来身体也不好,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估计抵抗力也不太行,之前不是让你缝了披肩吗?下次出门带上。”

“妻主,何为抵抗力?”

面对夫郎求知的眼神,江清雪僵了僵,接着笑起来:“就是身体的别称。”

“哦哦,那,那个披肩,是给我的吗?”林远笙低头问,红晕渐渐爬上耳侧。

之前他一直以为,妻主已经为他买了新衣,所以那披肩是妻主的。

这样好的皮毛,是他用手摸上去都感觉顺滑柔软的程度,竟是给自己的?

林远笙不敢相信。

江清雪却有些无语,这些东西除了给你还能给谁?

“不然呢?”

林远笙低下头去,脚尖不自觉碾了碾地面,身后的头发被风吹到脸上,遮挡了一些红晕。

“多谢妻主。”

江清雪浑不在意般挥挥手,立即指使起了林远笙,要他把院子里的鸡全都捉进鸡窝里去。

一般时候林远笙都是听话的,他乖巧地上前,将那些鸡都赶进了鸡笼里。

他对这些鸡很好,全指望它们能多下点蛋,到时候无论是煮给妻主吃也好,拿出去卖也好,总能改变些生活。

院子里干净了,江清雪才又跑回去,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鸡崽们眼神不善。

“妻主,都弄好了。”林远笙乖巧走过来,跟江清雪说话。

“嗯,晚上吃什么?”

江清雪随意一问,平时她不带菜回来,家里就吃的很随意,今日也是她被那个青楼小倌给整懵逼了,忘记买些菜带回来。

“家中没留什么东西,做点野菜吃吧。”

林远笙总低着头,偶尔才抬起看一眼江清雪的反应,像是生怕她不高兴。

江清雪已经习惯自己的生活里有野菜了,并不排斥,大不了明天吃点好的补补呗。

正想着,她预备往旁边让让给林远笙腾位子进去,却突然,有什么毛绒绒的触感钻进她的裤脚,轻啄她的足袜。

“卧槽什么鬼!”

江清雪吓得一蹦老高,下意识往林远笙身后躲。

那被她裤腿遮掩的小黄鸡才终于重见天日。

“卧槽,这怎么还有一只鸡,你快快,弄走弄走,别让我看见这糟心玩意儿。”

一阵风吹过,将身后妻主的味道传过来,浓烈的香气萦绕在她鼻尖,久久不散。

是男子的脂粉香气。

林远笙水眸微微瞠大,可她身上为何会有男子的脂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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