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们就加把劲再生一个嘛!”

赵子亮边说边吻,一只手反手箍住吴徽钰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就快要触到险要处时,突然下身遭了吴徽钰狠狠的一踢,赵子亮吃痛,倏地放开了吴徽钰,像个弹簧似的在床上上蹿下跳,双手捂着那里,嘴里嘶嘶哈哈的,面如土灰。

吴徽钰坐起来,来不及去揉被赵子亮按得生疼的手腕,只急切地用力揩擦嘴唇,同时怒瞪着赵子亮,大喝着叫他出去。

赵子亮不停地作揖,小声地求她:“你小点声,别被妈听到了。”

赵子亮边说边要去拉她,却被吴徽钰一个如剑似的寒光射过来,吓得他一只手臂悬在半空,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吴徽钰平静了些,但仍难掩怒气,她指着门口,冷冷地问赵子亮:“要么你出去,要么我现在就跟你妈摊牌,你选一个。”

赵子亮双手合十,继续求她:“两个都不选,行不行?都这个点了,你让我去哪里啊?睡客厅不是让老太太起疑吗?”

“那是你的事。”吴徽钰冷冷地说。

就在这时,只听“咚咚”两声,是孟艳在敲门。两下敲门声后,孟艳又叫了声“亮亮”,赵子亮警惕地看了吴徽钰一眼,双手合十,求她不要发作。

吴徽钰剜了赵子亮一眼,背过身去,懒得看他。

赵子亮下床去开门,然而孟艳并不在门外,门口放着一个皱皱巴巴的塑料袋,对面书房这时开了一条小缝,孟艳对儿子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又指指塑料袋子,赵子亮的脸立即红了。

赵子亮把塑料袋拎进了屋,打开一看,果然如他所料,袋子里放的是一瓶洋河大曲,然而原本的酒被倒掉了,现在里面装的是货真价实的蛤蚧酒,稍一晃动,几只被处理过的蛤蚧残骸就在褐色的液体里上下翻腾。赵子亮知道,这是老妈孟艳之前为弟弟赵子成准备的,可惜他是用不到了。

然而赵子亮现在可举不起来,吴徽钰刚刚那一脚用的力道太大,且正中命门,得有几天恢复呢。

赵子亮有些恼火,可又无可奈何,他看着吴徽钰有意用被子遮盖的背影,心里痒痒的,又闷闷的,咽了口唾沫,只得和衣睡下。

然而当晚,赵子亮还是遗精了,他做了一晚上意味不明的梦,在梦里和许多漂亮姑娘好好消遣了一回。可是早上那位小兄弟却软趴趴的,怎么逗弄刺激都不行,半点没有一展威风的样子,这很使赵子亮害怕,因此他连早饭都没吃,只匆匆洗漱过就往医院赶去了。

吴徽钰是第二天下午才发现的那瓶酒,起初她以为是孟艳喝的壮骨酒,没想到打开一闻,一股刺鼻恶心的气味横冲直撞地闯入她的鼻腔,呛得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孟艳闻声赶忙过来,问她怎么了,突然瞥见她手里的酒,一把夺过来,紧张地问她:“你喝了?这个是男人喝的,女人不能喝啊!”

吴徽钰一怔,旋即反应过来,顿时又气又窘,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喝没喝啊?”孟艳又问。

吴徽钰只好回答:“没喝。”

孟艳松了口气,小声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可不能把我孙子给喝坏了,你现在金贵着呢。”

吴徽钰不禁皱眉,想说让她趁早断了这念头,可转念一想,反正就要离婚了,又何必费那口舌去解释啊?

“徽钰啊,别傻站着啊,快去床上躺着,多歇歇,少看手机啊,闭目养神,把身体养好。”

孟艳说着,像轰小鸡儿似的把吴徽钰往卧室里轰,吴徽钰正好不愿跟她多说,便顺势进了屋。

吴徽钰刚到屋里,薛琴琴的电话就打了来,每次薛琴琴打电话都是报忧不报喜,这次也不例外。

薛琴琴先是叹了一口长气,然后告诉表姐徽钰,她妈妈薛宇琳失恋了,正在一蹶不振闹绝食。

小姨薛宇琳与苏荣分手,这是可以预兆的事情,吴徽钰现在更关心的是小姨的状态,她忙问表妹琴琴:“怎么就绝食了?”

“也没到绝食的地步啦,确切地说,是茶饭不思。”薛琴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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