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牧枝枝却还无知无觉地自说自话。
“啾啾那么可爱，你怎么能忍心烤了吃呢，嘤嘤嘤~”
“不如我们把它带走吧！”
小肥啾似是能听懂牧枝枝的话，开心地绕着她飞了起来。
沈浊回过神，看了眼笨鸟，眼底杀意转瞬即逝，“随你，先去找褚元。”
“嗯？褚元？你不是能驱使他吗，为什么还要用找的。”
“不是驱使，他一直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可，”牧枝枝想起白天看见的黑雾，疑惑不解地歪头，“可他不是鬼吗？”
“鬼？”沈浊嗤笑一声，“谁说他是鬼了。”
正在逗弄小肥啾的牧枝枝，听到此话手一顿，“啊？”
“他不是鬼？可我今日见他时，他连个肉身都没有啊。”
沈浊抬手，将胡乱用尾巴扫来扫去的牧枝枝拎了下来，单手抱在怀中。
少见的跟她解释道：“褚元的肉身是被人毁了，才成了今日的模样。”
！！！
修真界竟然如此险恶！！
“被人毁了？？被谁毁去的啊？”
“嗯，”沈浊手指轻揉着牧枝枝的脑袋，不愿在这上面跟她讲太多，“不知。”
两人说话的功夫，就已达大罗山山脚。
看着霓光阁在两人身后越来越小，牧枝枝不禁问道。
“我们现在要去哪啊？”
“镇上的夜市。”
“夜市？！”
修真界还有夜市呢，牧枝枝张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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