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个女人就是好,收拾的井井有条,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的,回家就有热饭吃,秦京茹现在整天待在黄三藏家里,和一大妈、三大妈布置新房,除了晚上去她姐家睡觉。

黄三藏也乐得如此,他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盯着他的眼睛不知有多少,可不敢犯错误;白天悠闲的上班,下班吃过晚饭就待在家里一边看书,一边听秦京茹讲着家长里短,也不嫌烦;有时秦淮茹也会过来,蹭点花生瓜子吃,姐妹俩说着悄悄话。

也听秦京茹说了,有次许大茂在厕所外面截住她讲自己坏话,话没说完就被怼了回去,许大茂郁闷的想吐血;就算有她也不在乎,已经被黄三藏的钞能力给征服了;她也看出来了,秦淮茹只是做了几天保姆,啥事也没有。

星期天一早,黄三藏推着崭新的自行车,扶手上挂着5斤5指厚的肥膘肉(赶早排队买的),现在人们没有什么油水,这就是最好的肉,看着阎埠贵羡慕的眼神就知道了;秦京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拎着十斤白面和一大包糖果跟在后面。

本来是要搭公交车去的,可以多带点东西;可秦京茹死活要骑自行车去,这是要去显摆,村里就支书有一辆旧自行车,除了铃铛不响其它的响,还宝贝的不行,只好由着她。

“这是要上门提亲去啊!”老阎乐呵呵的过来打招呼,“是啊!您看,我这赶时间。”

“啊!你忙!你忙!”

秦京茹家离着也就二十多里地(原著和傻柱相亲,贾张氏说的),虽说不远,但带着个人也要骑将近2个钟头,又是大热天,身上早就被汗给打湿了,到了村口累得不行,秦京茹只好下车带路。

黄三藏吐槽道:“下次找机会给你弄张自行车票,给你也买一辆,你以后想回娘家也可以随时回来。”

“真的吗?”秦京茹听了高兴的跳起来。

“你是小茹?”“啊!大伯!”

“还真是小茹,听你姐说你上城里相亲去了,这是看好了?”秦大宝看着面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侄女不敢相信。

“嗯!大伯!这是我对象,黄三藏,在轧钢厂宣传科当副科长!”

“哥哥!这是我大伯,淮茹姐的父亲。”

“大伯好!来,抽根烟!”黄三藏掏出大前门递了一枝,“哦!这是好烟啊!唉!你比淮茹的命好啊!”

想着自家的闺女,秦大宝摇了摇头。

“那您中午和大姨来家吃饭。”

“好!我这就去找你爸,他上自留地干活去了!”

听秦京茹说起过,她妈和秦淮茹的母亲是亲姊妹,成份不好,破产小地主出身,嫁给了他爸和大伯;也是,要不怎么能生出这么漂亮的闺女,取得名字也好听,所以他们之间的称呼才那么奇怪。

一路跟着秦京茹往家里去,碰到大人也跟着喊,男的就递根烟,小孩嘛就给颗“古巴糖”,“大白兔”珍贵的很,秦京茹不舍得,自己也不舍得,关键票难搞,然后小孩就呼啦啦跟上来了。

大人嘛听到秦京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找了个城里姑爷,还骑着一辆新自行车,都来看热闹。

一会儿秦京茹家就围满了人,甚至还有人趴墙头,都议论纷纷,“长得也就一般嘛,除了精神点,还没他哥秦铁军俊。”

这时的秦京茹也被村里的小姐妹围住了,对她的穿着品头论足起来,享受着小姐妹的恭维心里乐开了花,当听到身上的布拉吉和小羊皮鞋值100多块时,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呼声,农村人灰头土脸的干一年都不一定能存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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