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少爷没头没脑的笑了起来,紧接着又眉头紧锁,似有难事,稚阙怕顾廷烨又发了癔症,赶紧上前一把拉住顾廷烨的衣服使劲摇晃:“二少爷,二少爷你怎么了?不要吓小的啊。”
这一顿摇晃,总算是把顾廷烨摇的还了魂。
“干什么?干什么?你少爷我好好的,别嚎丧了。”
“是是是,只要二少爷安然无恙,小的就不哭了。”
“二少爷,您说这大娘子对您是真的好,您都把她心爱的彩羽雉鸡给烤了,还为您说话呢,我要是有这么一个母亲,就算是死,也值了。”稚阙这傻孩子,还数着小秦娘子的好呢。
“哼,你懂什么?她不帮我求情还好,帮了以后父亲反而更生气了,她呀,根本就是不安好心!”顾廷烨哼了一声,给了稚阙一个脑瓜嘣。
“哎哟,二少爷,你打我干什么?”稚阙挨了打,一脸的委屈。
“你也不好好想想,这几天我们在院子里烤肉吃,你可曾见过我那母亲来看望我?”顾廷烨斜着身子靠在蒲团上,一件一件的数给稚阙,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听。
“这?这倒是不曾。”稚阙好好回忆了一下这几天来探望顾廷烨的人,别说是小秦娘子亲自来,就是连个女使嬷嬷都不曾派过来问候一声。
“还有,往日里别说是野鸡了,就是那猫猫狗狗的,会跑到我这院子里吗?”顾廷烨再问。
“侯府里把守森严,就是人进来了也要盘问两声,断不会把猫猫狗狗的放进来。”稚阙细细回想。
“好好想想吧,父亲刚一回来,这断了翅膀的野鸡就自个儿飞进了我的院子,紧接着母亲就拉着父亲来看望我,这前后脚的功夫,在这侯府里谁能有这么灵通的消息,这么厉害的手段。”顾廷烨不屑的说。
“那二少爷,您还把那雉鸡烤了?这不是落了小秦娘子的算计了吗?”稚阙听着这阴谋诡计,直吓得后脊梁背上冒冷汗,连大娘子也不敢称了。
“送上门的山珍,干嘛不吃?这院子统共就这么大,就算我把这雉鸡藏起来,又能藏到哪里去,再说了,你看我这儿有事吗?父亲,还是疼我的,只要我哭两声,认个错,也就过去了。”
说到这里,顾廷烨喝了口茶接着说。
“只是我这母亲,真是不安好心啊,但凡要是我闯了祸,她就一边给我擦屁股护着我,一边又给父亲上眼药,即落了个慈母的好名声,又想把我的性子养的无法无天,这,是捧杀啊!”
“她这般陷害二少爷有何好处?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咱们告诉侯爷去?”稚阙吓得慌了神。
“好处?好处大了去了。我大哥哥身子一直不爽利,说不定哪天就先父亲而去了,只要再把我弄的声名狼藉,那廷炜不就能袭爵了吗?”
“再者说,告诉父亲又有什么用?这些年我这母亲的名声可是越发的好了,谁人不知她秦大娘子是个贤妻良母,你说她是个阴险毒妇,谁会信?”顾廷烨把玩着手里的茶盏,说起话来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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