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野,要打就好好打,要输也得站直了认输!”

不知是谁先喊,随后全场的其余各省观众都议论纷纷。

“这打得简直没眼看,唉!”

“坏了,以后我们在蛙岛省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正正当当地跟对手碰一回,就算输了又何妨?

“何必这样委曲求全?!”

“是啊,这哪有半分璃月的气度可言?”

“远征阿三国的璃月同胞这么争气,你们对得起他们的努力吗?!”

无数守在电视机前的观众,也和场内观看这场比赛的同胞一同愤慨。

甚至有不少人,已经忍受不了,或者退场,或者关闭了电视。

还有人叫嚣着,要问责于柳继熙、王星野。

然而,外界的喧嚣与身处密室中的两位选手无关。

久久不见对手身影的蔡彬,有些烦躁不安。

他在房内不断来回踱步,时不时抬头望一眼屏幕中金环胡蜂台·湾亚种的视角。

“该死,那个没点胆气的扑街仔,到底躲哪去了?”

金环胡蜂工蜂已经沿着鲁阁幽峡一·路向西,迫近圆形场地的中点了。

食虫虻的飞行速度,理应快于金环胡蜂。

也就是说,对手的大琉璃食虫虻本该早就和他的金环胡蜂碰面了。

但那并没有发生。

对未来的不确定感,连同长时间单调飞行的沉闷,令蔡彬格外焦躁。

也是,蔡彬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训练家出身,当然不会有职业选手的耐性。

这或许,也就是他与脾性爆裂的金环胡蜂如此投缘的原因了。

“快点飞,早点结束战斗哇。

“我还指着你帮我发财呢!”

蔡彬眼露精·光。

他是个天生的投机者。

——但不是非常成功的那种。

蔡彬炒过股,创过业,从山村漂泊到北市闯荡。

直到最近趟了虚拟货币的浑水,全身家当败了个精·光。

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现年四十二岁却一事无成的蔡彬,在露宿桥洞时,却被一阵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却见一只硕大无朋的胡蜂正停在他胸口,两对油亮的黑色翅膀依旧不停地小幅振动着。

“......这是嘛玩意?”

蔡彬对斗虫这项活·动稍有了解,毕竟之前他也买过几注世界斗虫大会的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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