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九醒来时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今夕是何时,唯有身后的疼痛昭示着他昨晚经历了什么,影九瞬间清醒,随即便红了脸。
虽然他不是第一次和主人做那种事了,可第一次完全是主人单方面的发泄,毫无半点舒服可言,昨晚主人就很温柔,也让他从中体验到了欢愉带来的快乐。
开门声响起,南宫仞走了进来。
“醒来了。”
南宫仞走至床边:“还能起床吗,该吃午饭了。”
他竟然睡的那么晚吗,影九面上发烫,胡乱的点了头:“属下这就起床,嘶~”
哪怕南宫仞昨晚足够温柔了,那本不适合承欢的地方,经过一夜摧残到底还是伤了,影九刚才动的太急不小心扯到了伤处,顿时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南宫仞立马按住影九的身子:“你别动,我帮你穿衣。”
主人帮他穿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一开始的惶恐,到现在的坦然。影九没有拒绝,配合着主人穿好了衣服,只是鞋袜一直是影九的底线,无论主人怎么说就是不肯让主人帮他穿,在他看来给人提鞋是最下等之人才会做的,若是主人帮他穿衣算是闺房情/趣的话,那提鞋穿袜是万万不可的。
待影九穿好了鞋,南宫仞将一条三指宽的黑色布条蒙在了影九的眼睛上,两端又在影九脑后打了一个活解。
影九不明所以,手指轻轻碰触了一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条:“主人,这是……”
“左鹤说你的眼睛不适合接触到强光,特意将这布条用药物寖泡了一个多月,与你眼睛有益。”
影九鼻息间闻到了淡淡的药香味,大概就是从这布条上散发出来的吧。
“以后除了晚间休息,不要随便摘了它。”
“是,属下记住了。”
简单的洗漱后,下人布好了午饭,多是一些清淡又不失营养之物,南宫仞还让人准备了两个软垫给影九垫上,影九乍一接触到柔软的垫子,不免又不好意思起来。
午饭刚吃到一小半,千影便来汇报。
南宫仞免了千影的礼,影九也立马放下了碗筷,双手搁于膝盖上紧张的不知所措,千影是他的上司,在死门便是严厉和无私的存在,许多影卫都惧怕门主,包括影九也不例外,哪怕他现在已经不算是影卫了,但对千影的惧怕和尊敬一点也没少。
影九甚至害怕门主下一刻便会骂他媚主惑上,然后让他滚去刑堂领罚!
实际上千影只是无意间朝影九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再没有多余的举动,毕竟主人要宠幸谁与他无关,哪怕这个人是他曾经的下属。
“一切都按照殿主的吩咐办好了,武宁已被关进地牢,等候殿主发落。”
南宫仞一只手在桌下悄悄抚上影九紧握的手,把人的手指掰开将自己的手塞进了影九手心中。
影九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主人这是看出他的紧张在安慰他,影九心里像吃了一颗糖一样甜,驱散了紧张不安,回握着主人的手。
“那老东西怎么说?”
“属下带人去抓武宁时,武宁大喊冤枉,要求见殿主一面,他要与殿主当面对质。”
南宫仞不屑的嗤笑一声:“本座可没有这闲工夫,武宁此事就交由你处理,要杀要剐随你便,对了,武霖怎么样?”
昨晚做南宫仞替身的是一名死门的影卫,黑灯瞎火的什么都不看不清,第二天没等武霖醒来影卫便离开了,武霖自然认为昨晚与他颠鸾倒凤的是南宫仞,不过千影一块把人关进了地牢。
南宫仞表情淡淡:“好歹你那下属和人做过一夜夫妻,就把武霖赏给你那下属了。”
“属下觉得不可,那武霖一看便知是被武宁胁迫的,若不斩草除根难保以后会做出什么来。”
南宫仞冷道:“若是连个废物都管不住,他这影卫就白做了。”
影卫的战斗力毋庸置疑,对付一个武霖绰绰有余,以殿主睚眦必报的性格是不想让武霖好过了,为以防万一武霖的武功必废不可。
“是,属下遵命。”
“没事的话你就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千影离开后南宫仞轻轻在影九脸上捏了一把,手感颇好。
“害怕千影?”
声音之温柔,和刚刚的漠然冰冷判若两人。
影九点点头。
“你可是本座的人,怕他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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