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浓肯定的点了点头道:“自然,只是......”

她忽然想起今早长廊下那一幕,她当时没看错,当时小笙儿与二哥哥站在一处。

贺屿安抬眸问道:“有话就说完.....”

贺秋浓瘪了瘪嘴,便将今早所见所闻说了个清楚,心下忽升起个猜测,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不可思议道;“二哥哥莫不是对小笙儿她.....”

话还未说完,贺屿安眼尾冷风便扫了归来,贺秋浓忙闭上了嘴。

“你既有此猜测,便少往两人跟前凑!”

贺秋浓却是道:“小笙儿未必愿意,我怎就不能替她去挡挡。”

贺屿安轻嗤了一声道:“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能攀上国公府的郎君,她会不愿意?”

“你以为谁都是孔灵乔了?三哥哥,小笙儿与旁人不一样。”

贺屿安挑了挑眉头,面上竟有些赞同道:“是有些不一样。”

贺秋浓道:“那是自然,她绝非贪图荣华富贵之人.....”

“孔灵乔进府十年,未得你口中一句好话,未讨得你一分喜欢,那病秧子倒是有些能耐。”边说着边伸出手来算了算道;“半月有吗?不过区区几日,就能哄得你如此高看她,想来是比孔灵乔聪慧些。”

贺秋浓越听这话,便越觉得气愤,她一贯知道自家兄长是什么个德行,生于贵族世家,尔虞我诈阴谋算计便从未停歇过,向来看谁都是心生恶意,她这个三哥哥更是领悟发挥到了极致,尤其又有孔灵乔与祖母的毒茶,在他眼里惯来就没有什么好人。

“懒得在与你说了,等着瞧吧,小笙儿就是好。”看了他一眼又小声道:“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你说什么?”

贺秋浓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对了,后日的庙会,你可去?”

贺屿安皱眉道:“我的事你少操些心。”

他顿了一下,颇有深意的看了眼贺秋浓才道:“太子那日要来府上。”

贺秋浓眼眸一转心领神会道:“知道,知道,那日我带着小笙儿早些出府就是。”

贺屿安见她如此坦然,一双眼睛里清澈的很,不禁来了几分兴致问道:“太子对你的心思....”

“我又不傻,他回回见着我,眼睛就差黏在我身上了,之前还只唤我表妹,现在却是唤我闺字,他什么意思简直昭然若揭,太明显了些,但凡心智齐全怎会察觉不到。”她顿了一下道:“三哥哥放心就是,我没那个心思,宫里那滩浑水我可不愿去趟,自也知他并非良人。”

贺屿安松了握紧的手掌,点了点头道:“你平日里避着他些就是,其余皆有我来挡着。”

贺秋浓点了点头,对于贺屿安的能耐她还是很放心的。

贺屿安看了她一眼,不禁轻“啧”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开智过于早了?要是将这些心思放在学规矩作诗上,母亲倒是不必如此操心了。”

话一落下,便抬脚踱步离去,不管贺秋浓在身后瞪圆的眼睛。

只是人行致门口处,忽的顿了下脚步道:“那病秧子实在寒酸了些,你若与她较好,便好生教教她,毕竟如今是国公府的脸面。”

话落闪身便消失在门口处。

贺秋浓闻声愣了一下,看着那门口处发怔,片刻后轻嗤了一声,喃喃道:“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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