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顾玫能怎么解释,总不能说那小倌儿是太后是让她买的,太后要用小倌试一试皇帝的性取向。这话要是说出来了,便是给她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林婉一心想要把事情闹大,傅玄安却还是要脸面的,他可不想传出戴绿帽子的传言被人取笑,赶紧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下去,只留两个心腹留在原地。
顾玫不语,林婉赶紧添柴加火:“夫人,国公爷待您不薄呀,你何故要做出这样腌臜的事情?
您不顾廉耻在院内偷人,可想过国公爷的感受,国公爷是圣上侄男,身份高贵,启能容您这样践踏,您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傅玄安面沉如水,直愣愣盯着顾玫,只等着她解释,众目睽睽之下,只要她能给出合理的理由他就暂且饶过她,不料顾玫像是成了锯嘴的葫芦,半句话都不说。
傅玄安怒火中烧,怪不得前几日他想宿在正房,屡屡被顾玫拒绝,原来她私底下藏了这么一个东西。
傅玄安指着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柳絮,厉声道:“来人,把这个狗东西拖下去乱棍打死!”
小倌连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一听到要被打死,吓得差点晕厥,赶紧开口哀求:“大人饶命、饶命呀!”傅玄安讥笑,这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染指了国公夫人竟还想活着走出镇国公府的大门。
小厮上前,拿着绳索就要把小倌捆起来,顾玫心下一紧,这小倌可是她花大价钱买的,若是破了油皮、扫了圣上的兴致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上前一步,挡到柳絮跟前,怒声喝道:“都给我退下!”顾玫是镇国公夫人,顾家嫡女,她挡在面前,小厮们自不敢再行动,皆怔在原地。
傅玄安被气的头昏目眩,他后退一步,跌坐到身后的太师椅上,拂着胸口直喘粗气,顾玫莫不是疯了吧,现下到了什么地步,她竟还有心思护着那奸夫。
林婉趁机将声势闹大,提高声音道:“不得了啦,夫人和奸夫将国公爷气病了,国公爷您一定要放宽心,您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可就如了那奸夫的意了。”
傅玄安摆摆手,让林婉闭上嘴,他深吸一口气,坐直身体,对小厮吩咐:“把夫人绑到柴房,就地将这狗东西杖杀!”
小厮虽忌惮顾玫,却也清楚镇国公府的正经主子是谁,遂用力将顾玫拉到一侧,举起绳索就要把她绑起来。
元宝公公奉太后之命到琉璃院接小倌儿,因着这事上不得台面,便只偷偷和顾玫打了招呼,元宝趁着夜色从角门进了府。没想到一进琉璃院就看到下人想要捆绑顾玫。
元宝小跑着凑到傅玄安跟前,大声道:“哎呀,国公爷这是在做什么?夫人千金之躯,怎能被下人折辱?”
元宝是太后娘娘跟前的红人儿,不论在哪儿都有几分面子,傅玄安现在一心想着顾玫红杏出墙的事儿,倒也没心思琢磨元宝为何晚上出现在琉璃院。
元宝既当面看到了,傅玄安也没有隐瞒事实,把适才发生的事简要的说了一遍。
话音一落,就见元宝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拍了一下,大声道:“误会、误会呀,国公爷您误会夫人了。”说完赶紧走到柳絮身旁,亲自将他扶了起来。
云宝打量了柳絮一番,见他眉清目秀,并未受伤才放下心来,胡编乱扯道:“这李公子是太后娘娘内侄,三日前到达京都,因着圣上巡营不在宫内,不好带到后宫,太后娘娘才将李公子拜托给国公夫人。”
“适才圣上回了宫,太后娘娘才令奴才连夜将李公子接到皇宫。皇上国公夫人人品清正,李公子更是人中龙凤,二人岂会做出不轨之事,镇国公可莫要被小人蛊惑了!”
元宝是太后娘娘的随侍,一言一行皆代表太后,太后是天子之母,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女子,自不会也没有必要诓骗臣子。
傅玄安一凛,手心渗出一层细汗,幸亏元宝来得及时,如若不然,太后内侄会被他生生杖毙,顾家嫡女也会被关到柴房,那样的后果,他岂能承担得起?
傅玄安恨恨乜了林婉一眼,适才只顾着捉奸,竟忘了林婉的异常,她虽丢了簪子,却也是在花厅丢的,为何偏偏要让下人闯到西梢间,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早就知道琉璃院藏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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