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时蕴在洗手间呆了很久,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故意摔了一跤,摔得还挺狠,脚都没法走路了。

刚刚送时蕴来的那个人已经不在外面了。

狭长的通道,只有绚烂的灯光,时蕴躺在地上,看着红肿的脚,心想着盘算着时间。

不过她没等多久,很快便有人来了,发现时蕴的那位女侍者吓坏了,大叫一声后立马找来了医生。

时蕴被抬到了临时医疗室,这里没有配备医疗舱,于是医生给时蕴做了简单处理。

时蕴的手上也有细小的刀伤,被随行的治安委员会的记录并着手开始了调查。

由于时蕴从未在公开场合喝过酒,大家都以为她是醉酒才导致发挥不正常,并没有怀疑过她什么。

宫宴因为是有大帝参与的,不会设监控,所以查起来很麻烦。

时蕴轻描淡写提了句自己喝多了,有个好心人扶了自己,随后又有一个黑影到洗手间偷袭,自己因为醉酒摔了一跤没追上。

大帝气得拍桌怒吼:“我新任命的将军在我的宫殿被人偷袭!立马给我连夜彻查,务必明天给出一个结果!”

随后大帝到了医务室,屏退了其他人,用温和的语气对时蕴说道:“今天是我不对,明知你不胜酒力还故意让你喝那么多,所以才惨遭贼手,先回去休息吧,汇报明天再来。”

大帝的语气温柔得像是一名宅心仁厚的叔叔,“大帝,我还有要事汇报。”

时蕴本想撑起来行礼,却被大帝按住了手,“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最疼爱的晚辈,这里就你我二人不必拘礼,有什么明天再说。”

时蕴点了点头,沉默了一瞬。

“大帝,我父亲是真的死了吗?”时蕴目光有些迷离,借着酒意,半醉半醒问道。

大帝凝视了她半晌,沉痛说道:“是,对外说没找到尸体,其实是因为尸身全部溃烂,根本没法让人接受,我怀疑是中了阴招。

你放心,涉及运送尸体回来的,我都处理了,不会有人乱说。

之前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怕尸体腐烂得更快,只好我做主先给下葬了。”

时蕴听完沉默了好一会,才起身跪在地,深深一拜:“多谢大帝。”

大帝一脸慈爱连忙扶起时蕴:“好孩子,快回去休息吧。”

时蕴告别后,大帝专门指派大皇子亲自送她回去。

法郁站在宫殿外,等着时蕴出来。

时蕴洗了一把脸后,扶着墙走了出去,看到廊下的大皇子,笑了笑。

“好久不见。”时蕴抽了抽嘴角说道。

“你可算舍得来一次布里克拉星了,平时窝在布鲁特顿星训练,很少见到你。”

法郁穿着金色礼服,黄金蟒纹腰带系在腰间,窄腰细臀,身形高挑,身材衬得很好。

“是呀,忙啊。哪能有你这么好福气,不用到处找奔波。”

时蕴朝前走着,法郁立马跟了上去,与她并肩而立。

“节哀。”

良久,法郁才开口说道,他与时蕴的童年时光都是在拌嘴中度过,二人谁也不让谁。

多年未见,二人都长大了,都敛起了锋芒,不再针锋相对。

法郁亲自开车送时蕴,开的是那辆顶级蟒纹的跑车,为她打开车门后,甚至担心她撞到,一直用手虚扶着时蕴的头。

“法郁,你也相信我父亲会被虫族杀死吗?”

上车后,时蕴对法郁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相不相信自己父亲的死亡。

“事实如此。”法郁专心开车,没有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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