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几个人喝的微醺的时候。

棒梗撞开门,直冲进桌前,端起一盘子肉就跑。

到门口还故意把何卫国的自行车给推到了。

几个人看得有些傻了眼,

“卫国,这孩子是谁家的,缺少教养吧?”

有人开口问道。

“我看这孩子可出息不了,来就抢,抓住要狠狠揍一顿,”

“这孩子是个野种吧,怎么没人管教?”

“这个是贾东旭的儿子,人家家里娇贵着呢,”

何卫国缓缓的说道。

“啥,这是贾东旭儿子?”

“梁不正下梁歪,不是他贾东旭的种儿我看都不正常,”

“你们说贾东旭都那样了,守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不难受吗?”

“他呀,就是活该,整天的偷奸耍滑,算计别人,那就是个小人,卫国,你以后离他远点,那一家子,我看没一个好种。”

院里,是贾张氏指桑骂槐的泼妇声,

以前她没忌惮,敢指名道姓的骂何卫国。

现在她怕挨揍,在这个院子里,

她也算资格比较老的了,就算撒泼耍无赖,也没有谁说想揍她就揍她,

所以这么多年,贾张氏一家仗着不要脸把一家人吃的白白胖胖,满脸大肥肉,满脑大肥肠。

......

众人借着酒劲儿,你一言我一语的。

“呀,卫国,家里这么热闹,买自行车了,家里这么大的喜事,不得在院子里摆两桌?”

阎埠贵端着酒壶走了进来,他实在受不了肉的香味,准备过来蹭一口。

“摆呀,叁大爷不是看到现在就在摆吗!”

这个人虽然没那么太多坏心眼儿,但是很鸡贼,死精死精的。

又抠抠索索,太能算计,

算盘精一个,只能算计别人,不能被别人算计。

过年的时候,家里分花生米都是一粒一粒分着吃的。

对自己的亲生儿女都这样,何况对别人呢,绝对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叁大爷来有事吗?”

何卫国冷着脸说了一句。

“叁大爷过来给卫国敬个酒,买新车了,叁大爷也没啥送的,酒总是要敬的。”

阎埠贵端着酒壶,想找个空位坐下来,也能名正言顺的蹭几口肉吃。

按理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可是阎埠贵这么多年都是把何卫国当空气一样,甚至也曾有过算计自己房子的想法。

他家孩子多,房子少,阎埠贵曾经欺负他小,不懂事。

只想拿三十块钱买下何卫国闲置的另外一间房子。

“不用了,以叁大爷的个性,我怕叁大爷的喝的酒是兑过水的!我可不敢喝,您拿回家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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