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老爹训斥一顿,程处默也知道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多么不靠谱了。

很丧气地在长安街上溜达,他现在真的没有脸去见李兄弟了。

“程兄,你咋了?”

李道宗之子李景恒手持摇扇,身后跟着几个不知哪家的公子哥,一行五人带着一众下人从酒楼出来,好巧不巧直接就碰上了无精打采的程处默。

“景恒兄,这是?”

彼此之间见礼,程处默看着这大摇大摆的动静,反问道。

“这不是听说迎客楼新招了一个江南道过来的大厨吗,今天无事就过来尝尝。”

李景恒一点也没有介绍后面这些人的想法,反正都是巴结自己的纨绔,认不认识都没差。

“哦,是吗,味道怎么样?”

对于他们这些平时常在街上溜达的大家子弟们来说,街上哪间铺子进新货了,那个舞坊进新人了,这都是不会错过的,这个迎客楼也是,之前就听说老板有招大厨的打算,可没想老板的速度这么快,不到五天就搞定了。

“我们不要人家门口站着,去前边的酒坊坐坐吧。”

大家都是爱酒之人,自然也就一拍即合。

这家酒坊面积不老板也是能人,在寸土寸金的长安街上修了两层,几个公子哥当然不会在一楼大堂坐着,刚进酒坊老板就给安排了包间,李景恒与程处默两个人往楼上走,剩下的人当然不会不时趣,纨绔公子重新开了间包间喝酒玩乐,小厮们则是在一楼待命。

几坛清酒,一桌酒菜,小二上完菜就规规矩矩退出包间,整个空间只剩下了李景恒与程处默两个国公之子闲聊。

“怎么,难道程兄还去没有尝过?”

不应该啊,这个大厨已经到位两三天了,迎客楼这边的老顾客们应该都得到消息才对,怎么程处默这小子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得到消息,不对劲啊。

“还没有,最近有点忙,没有注意。”

按着往常,自己不知道的事,那些跟在自己身后的公子哥们早就上门叫人了,可谁让他最近忙着整理伤兵事宜,昨天好不容易将事情交给太子殿下,又马上被自己老爹禁足罚站,这街上的新鲜事还真没有人通知他。

“也是,我从父亲那边也听说了,程兄要做一件大事,是个有本事的。”

李景恒很羡慕,他父亲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本就是武将出身,偏僻要让自己孩子读书科举,妹妹还好,本就是喜欢这些文文字字,自己就不行了,看书就跟看天书一样,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自然要长安街全给逛一遍才行。

“什么啊,我就是一个大老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已经不归我管,我爹正在琢磨将我打包扔到军队里去。”

“啊,是吗,好事啊,总不像我爹,偏偏让我读什么劳子论语,程兄,你看这样行不,你回去跟程伯伯商量一下,到时候也把我给弄进去,那些子乎者也真的是太头疼了。”

李景恒满脸苦涩,看来读书真的快要把他给折磨疯了,这要不是有老子压着,这小子说不得能将教习先生直接给赶走。

“行,我爹肯定没问题,但你爹就要靠你搞定了。”

“没事,到时候我找个借口,直接往军营里一钻,我爹总不能去军营里要人吧。”

李景恒听程处默答应了,整个人都活泛起来,这脑子也转的飞快,转瞬之间这解决的办法就想出来了。

“怕就怕李伯伯回家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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