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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儿坐在马车里,看着王梓骞说:“听弦子说你在丁大人的书房里,没出屋就把案子破了,越来越厉害了。”

王梓骞咧嘴一笑:“嘿嘿,瞎猫碰上死耗子,碰巧了。”

“韩小姐对你倒是蛮佩服的。”

“她不横眉冷对我就心满意足了,就跟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唐婉儿突然转换话题,“你去谭萍家没有?”

“去过了。”

“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家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王梓骞有些心虚,避开唐婉儿的目光,从车厢的小窗户望着外面,“我们这是去哪?”

“撒谎也不脸红。”春燕低声说。

王梓骞发觉春燕看自己的眼神总有不对劲,把话题转向春燕,“你怎么总用敌视的目光看我?”

“因为担心你会伤害到我家小姐。”春燕语气冰冷。

“哈”王梓骞表情夸张,“我会伤害到她?不被她伤害就烧高香了。”

马车在闹市中停下,唐婉儿、王梓骞和春燕从马车下来,周围人来人往,唐婉儿向街边的算卦摊子走过来。

王梓骞跟着唐婉儿身边,好奇地问:“你不会是来算命吧?”

唐婉儿没有理睬王梓骞,径直走到算卦摊子前。

算卦的老者抬头打量着唐婉儿问:“这位姑娘好面相,想测姻缘还是其他方面?”

“我想算算皇木厂昨晚发生的事。”

“老朽听不懂姑娘说的是什么意思。”

唐婉儿把一块翡翠玉佩递给算命先生,“老先生认识这个吗?”

算命先生把玉佩托在手上,看到玉佩上鹰熊争斗的图案,神情一怔,抬头看着唐婉儿:“姑娘是许”

唐婉儿点点头。

算命先生压低声音:“请姑娘随老朽去家里说话。”起身向旁边的胡同口走去。

唐婉儿对春燕和王梓骞说:“你们在这里等着。”说完跟着算命先生离开。

唐婉儿跟上老头走进一间低矮的小屋里,在桌边坐下。

算命先生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放在唐婉儿面前说:“令师对老朽有救命之恩,姑娘有什么事尽管说。”

“晚辈想知道皇木厂的事是什么人做的?”

“皇木厂的活不是老朽经手的。”

“京城莫非还有人做搅局的生意?”

算命先生摇摇头说:“据老朽所知没有其他人,老朽也感觉有些奇怪,就托人打听了一下,也得到了一点信息。”

“做皇木厂这个活的搅局人?”

“嗯,姓名不知道,接这个活的人好赌,他的钱袋上绣着一个万字符。”

“有这些信息就能找到这个人,谢谢老先生。”唐婉儿告辞离开。

算命先生望着唐婉儿的背影,脸上流露出悔恨之情,叹了一口气,“哎,老朽也是没有办法,许老弟对不住了。”

唐婉儿回到闹市,招呼王梓骞和春燕上马车走,三人上车后,车夫赶着马车离开。

王梓骞看着唐婉儿问:“打听到搅局人的消息没有?”

“了解到一点,制造皇木厂爆炸案的是个喜欢赌博的赌徒。”

王梓骞不以为然地说:“这算什么线索,喜欢赌钱的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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