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我回来了。银背,师父人去哪里了,不会又去采药了吧。”宁阳棣一边跑,一边对一只大猩猩喊道。
这只猩猩从小和宁阳棣一起长大,师父给它取名叫辛谠。只是宁阳棣近来给它起了个新名字,银背。谁让它后背上毛发的颜色逐渐从褐色变成了银白色。
只见一只体型硕大的大猩猩从树上一跃而下,给了宁阳棣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并拿脸热情地蹭着宁阳棣的脸。
“你现在的毛发很硬的,快扎死我了,赶紧带我找师父,我有好消息告诉他。”宁阳棣一脸嫌弃的推开银背的脸,并轻车熟路的骑到它的脖子上。
银背扶了扶脖子上的宁阳棣,朝着他咧嘴一笑,飞快的向大山深处跑去。
宁阳棣来这座山中快十年了,准确的说是到这个道观十年了。十年前,六岁的宁阳棣随父母到山上进香,在途中偶遇一个道士。人长得倒是人五人六的,但衣着邋里邋遢,刚见面就死皮赖脸的说与宁阳棣有缘,要收他当徒弟。那时宁阳棣虽说才六岁,但这些套路他在京城见多了。他不想和这个江湖骗子多打交道,问父亲要了几个铜板直接塞到道士手中,想赶紧打发走。道士看到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连忙解释说自己不是江湖骗子。宁阳棣嘴上一边说着看的出看的出,一边把手中的铜板往道士手中塞。
道士向宁阳棣的父亲打了个稽首,并邀请他们一家去他的道观中参观。七拐八拐到了地方后,宁阳棣看着破破烂烂的房子心想这也好意思叫道观,顿时兴致索然。他看见道观中的一只小猿猴甚是可爱,所以他就没有随父母去和道士进去喝茶,所以也就不知道为什么父母从道观出来以后会同意自己当道士的徒弟,留在这个道观中生活。
父母之命不可违,宁阳棣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父母都同意了,即使他不愿意,也叫了道士师父,行了拜师礼。
六岁的宁阳棣很早熟,与父母说再见的时候,不光没有哭,反而奶声奶气的安慰落泪的母亲让她放心。他一直目送着父母下山,消失在视野之外。道士就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摸着他的头,什么话也没说。小猿猴也很懂事,安安静静的蹲在宁阳棣的脚上。
直到再也看不见父母的身影后,宁阳棣擦拭了一下眼睛,转身下跪,对道士说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我叫宁阳棣,宁静的宁。”
“那么,今后我就是你师父了,我叫辛佑安,辛苦的辛。”
即便是宁阳棣已经在这座山中待了快十年了,但他却一直没有往大山深处走过。一方面宁阳棣本身就比较宁静,喜静不好动。另一方面他师父也不让他往深处走,只说大山深处有危险。师父没有再多的解释,宁阳棣也没有问。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宁阳棣大抵明白了师父的性格,需要自己知道的,师父自然会安排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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