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客急忙趿拉着拖鞋往外跑,然而到了门口,意外看到陈玉菡站已经在电话机旁拿起了电话。

由于这几天座机都是江羽客接的,因此他已经形成了类似条件反射般的习惯。

“是吗?那好,我马上转告他!”

他没想到,电话那头语气急切的说了短短几句,陈玉菡也马上紧张了起来,扭过头,右手拿着电话虚扣在桌面上,看到江羽客站在门口,眼里充满了焦虑:字<更¥新/速¥度最&駃=0

“江羽客,四天前傍晚,有个人请你去给自己的长辈看病对不对?”

“对呀!”江羽客蓦的睁圆了眼,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你快准备一下,那个人病情恶化了,他们待会儿就来接你!”陈玉菡依然着急的说道。

“好!”江羽客也有点被她的情绪感染了,突然又沉吟了一下,问道:“打电话的是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不啊,是个小年轻。”陈玉菡稍稍一怔。

“小年轻?”

江羽客搔了搔头,没再说什么,马上去换衣服和鞋,他刚刚换好,门外就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江羽客赶紧打开门,就见黎江山手里拿着一把湿漉漉的黑伞,脸色焦虑,气喘吁吁的出现在眼前。

“小江,太好了,你在家!”黎江山见到江羽客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那位长辈病情突然恶化,得请你现在过去一下了!”

“好!”

尽管江羽客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一见黎江山亲自出现,还是吓了一大跳。

堂堂东海市四把手竟然冒着大雨亲自上门来接自己,除了礼貌因素,也可见病人的情况已经多么严重。

江羽客匆匆给二女打过招呼,就带着银针跟黎江山上了一辆丰田。

到了车上,黎江山才把事情原委详细告诉江羽客。

原来,黎江山是请江羽客给自己的老岳父看病。

他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每天早上发作一次,发作起来痛不欲生,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多月,求遍医药都没有效果,反而越来越严重。

今天早上,他已经发作了一次,万万没想到刚才又发作了,而且比早上还严重,简直有种死去活来的感觉,他老伴赶紧打电话把儿女都叫了来,黎江山本来正在开会,接到电话也马上跑了出来,一边打听老岳父的情况,一边叫秘书联系江羽客,然后叫司机直接把车开过来接他。

幸亏开会的地方离陈家很近,几分钟就到了。

“黎书记,您岳父的症状是什么?”江羽客好奇的问。

“症状很简单,心口痛,跑遍了大医院,都说他的心脏没有问题,但一疼起来简直要命,真是奇怪极了。”

黎江山神色凝重而又迷惑,他岳父的心脏经过了各种仪器检查,确实没问题,但却得了那么严重的心口痛,着实令人奇怪。

“好,我们见了病人再说。”江羽客没见到病人也没把握,因此不敢托大。

车子在大雨中开了半个小时,居然来到了东海有名的海生中药制药厂,厂区非常大,一座座堪称现代化的车间整齐排列,雨雾之中,一辆辆卡车、一个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仍然在忙碌不休。

“病人在这里?”江羽客好奇的问着黎江山。

“我老丈人就是海生的董事长闻弈秋,一直住在厂区里,”黎江山点头道:“小江,实不相瞒,我老丈人为他的病开出了两百万诊金,如果你能治好他,钱就是你的!”

闻弈秋?

江羽客先是一惊,然后欣喜若狂,因为闻弈秋是全国有名的中药制药界巨擘,江羽客前生接触的一大半中药制药都出自闻家之手,认识了他,再找那些天才地宝应该就容易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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