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自画像，梵高的名作。”卓副局长是老派的知识分子，学识这块是很渊博的。
不过，梵高的《自画像这么著名的画作，在华夏国内上过中学的人应该都认识，因为语文教科书里有一篇文章专门写到了梵高，写到了他的《自画像这幅画。
李敬涵迅速回忆了一下，说，“这种世界名作的拍卖都是很轰动的事情，我记得这幅画是被一个法国人买下来了。”
他的意思很委婉，难道是赝品。
苏建民连忙说，“那个法国人是我们巴黎分公司的负责人。”
“不对吧，据说他是法国富豪。”李敬涵的相关记忆出来了。
香港是拍卖会天堂，几乎每天都有各种拍卖会举行，世界级艺术品的拍卖也很多，而且在拍卖这一块，和金融本身就有很深切的联系。而且李敬涵经常接到各种拍卖会的邀请，一些重量级人物会出席的慈善拍卖会他是无法拒绝的，所以对这块是比较熟悉的。
苏建民说，“他是法国富豪，东方石油在法国的业务主要由他负责。李行长有所不知，我们和法国道达尔能源公司有密切的合作关系，法国那边的业务比较重要，分公司的负责人干得不错，这几年拿了不少分红。”
“东方石油持有法国道达尔能源17%的股份，是第二大股东。”姚远干脆利索地说。
李敬涵顿时倒抽凉气。
卓副局长不解问，“法国道达尔能源公司规模很大？”
李敬涵说，“全世界能排到第三。”
卓副局长也开始倒抽凉气了。
其实，如果算上法国兴业银行持有的道达尔能源的股份，姚远直接和间接控制的道达尔能源股份超过25%，因为法国沃德投资集团目前已经是法国兴业银行的第一大股东了，占股31%！
摆摆手，姚远切入正题，说，“我准备把国际油价抬起来了，二位有没有兴趣？”
把国际油价抬起来？
卓副局长下意识地说，“国际油价不是说抬起来就能抬起来的吧，小姚，这里就咱们几个，你跟我交个底。”
众人沉默，姚远和苏建民面带微笑，李敬涵则有些尴尬。
末了，李敬涵低声说，“卓局长，东方石油的确有能力影响国际油价的涨跌……”
卓副局长先入为主，依然是不相信的笑容，直到他发现姚远、苏建民以及李敬涵都是很严肃的神情时，他的笑容慢慢僵直下来，然后慢慢收起来。
是啊，东方石油真的有影响国际油价涨跌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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