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

这破理由,傻子才会信。

来酒吧不会喝酒?

南歌皱眉,望了望旁边,这个位置上,除了这个男人,也没别人了。

她又回头看向自己那桌。果不其然,几个损友正朝着这边巴望着,时不时地夹杂着几声流氓哨。

南歌家在淮城隔壁,家里在当地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似乎还没在谁那吃过瘪,所以这几位损友现在都等着看她好戏。

南歌有些头疼,但她也不太想强求别人。

“真的……不行吗?”

——

沈晏清被老板带到这边,桌上的酒自始至终也没有动过。

刚刚老板有事离开,他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也打算回去。

他来这儿本来就是给对方一个面子,走走过场,没想待太久。

只是还没来得及起身,眼前一片阴影洒下,这小姑娘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也不算说谎,是真的喝不了。

不过,不是不会喝,而是他酒精过敏。虽然并不严重,但他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远处舞台的追光灯打过来,不经意的从小姑娘身上扫过。

只是一瞬,沈晏清眉心微动。

眼前人扎着高马尾,巴掌大的小脸上画着淡妆,细看,眉眼间的稚嫩未脱,显然涉世未深,与这种场合格格不入。

是刚才……递伞的小姑娘。

回想起刚才她在车上望向自己的眼神,懵懂稚嫩,又透着几分倔强,沈晏清神情有些怔松。

他顺着南歌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瞧见了隔壁探头探脑的几位。想到她刚才口中说的游戏,他抿了下唇坐回原位。

这次没再拒绝,他朝她伸出手:“我酒量一般,喝一口可以吗?”

“啊?”南歌本来都想回去了,乍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她愣了下。

反应过来后,阴霾一扫而空,她笑着点头,“可以呀,一点点就行”

“好。”

昏暗的灯光下,沈晏清从她脸上移开目光,伸出的手精准的碰到了酒杯……以及,她的手。

他不是故意的。

几个年轻人都号称自己是铁打的胃,所以酒里还放了几颗冰块。南歌握了很久,指尖也泛着寒意。而男人恰好与她相反,碰到她肌肤的时候,指尖的触感温热。

“抱歉。”但只是短暂的接触了一下,男人手指退了退,从她手里拿走了那杯酒。

南歌眨眨眼,没说什么,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

这人的声音怎么越听越耳熟?

四周光怪陆离,头顶的射灯时不时地从男人身上划过。

男人衬衣平整,纽扣也规规矩矩的,扣到了最上方的一颗。随着喝酒的动作,他微微仰起头,性感的喉结上下轻轻滚动。

南歌眼神放肆,借着朦胧的光线打量他。

对方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矜贵优雅,绅士二字用来形容好像他都显得有些庸俗。

疏离却又不失礼节,一切都点到为止的刚刚好。

在她晃神间,沈晏清把杯子还回来,还体贴的问:“你看,这样可以吗?”

被酒浸泡过的声音比刚才要清润一些,勾的南歌脑子有些混沌。

杯子里的液体少了将近一半,这是沈晏清勉强能接受的最大程度。

他望着她,从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小姑娘呆滞的目光。

“谢谢!”南歌脸上笑意明晃晃的,“那个,你方便——”

隔壁桌,老鱼生怕南歌真会被这酒场里的坏男人勾去,别看着她胆子大,实际上就是一个小屁孩。

他连忙叫:“南幼幼!下雨了!你妈喊你回家收衣服啦!”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