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末期,群雄割据,形成了以齐、楚、燕、韩、赵、魏,秦七方势力为首的诸侯国。
各诸侯国互相吞并争斗,战火纷飞四起。
生逢乱世,民不聊生,各诸侯国攻与守并进,以防敌国侵吞。
…………
秦国地界内,某个不知名小村庄中,此时一片热闹翻腾景象。
原因无他,村中壮年墨桑即将喜得贵子!
村中年轻人都被征做了兵丁,村里就剩一些老弱妇孺,平日里诸多不便之处,幸有外乡来人墨桑帮扶。
因此,墨氏诞子自然有许多情真意切之人来等待消息,看看有没有可以帮扶之处。
“出来了!出来了!”
一位头发花白,脑袋上缠着破烂头巾的老婆婆长呼了一口气,欣喜说道,
“是个公子!”
气质儒雅温和,却一身农夫打扮的中年人,紧提的心放了下来。
他小心地用衣摆擦了擦汗,接过村里老婆婆手里的孩子,细细打量着。
孩子衣服是自家内人一针一线缝的。
“眉眼似我,气质似我,甚好,甚好!”
中年农夫喜形于色,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来秦地已有多个年头,而今才算是生根发芽于此地了。
…………
十年时间转瞬即逝,秦地内无战事。
花明柳媚春日,正是农忙的好时节。
杂草丛生的野田里,一大一小,二人正在田地里劳作。
三两黄雀在埂边歪头鸣叫,好奇打量着这对父子,不明白他们何与至此。
他们停下来了。
年长的农夫将头顶斗笠摘下,递给他那面色灰白的儿子。
而那小儿不甚懂事,拿起斗笠当扇子,自顾自地扇了起来,全然没注意到,老父亲黑下的脸面。
他边扇边语道:
“要不爹加把劲吧,一会该下雨了。”
“逆子,尔让为父好生休息片刻,可知人力不及畜力而为之?”
听老东西这么一说,墨语也装模作样轻叹一声道:
“要是咱家有头牛就好了,也就不用爹您老人家当牛了。”顿了顿,他看着父亲所打造的木犁,
“想我这小小年纪,便要下田,可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仿佛在前面拉扯木犁行进的是他自己。
墨桑被这个黄口小儿气的嘴角抽搐,怒火有了升腾之势。
若非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这般皮实的逆子,不知道吊起来,被柳条抽打多少回了。
墨语说完叹了口气,扭头看着远方小径。那里有一个温润,丰韵犹存的美妇,正提着饭食,迈着莲步款款而来。
这是墨语他娘,旁的唤作墨氏。
这个年代,普通女性是没有自己的姓名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黄牛遍地走。
墨氏是个温婉贤淑,待谁都一脸笑意的妇人,村里老人常说,她是一个大家闺秀,误入歧途,被穷小子拐到这里来了。
对此她也只是温和笑笑,不曾出言。
她确实有着自己的名字——公输云,这个名字已经久藏山林,无人知晓了。
“语,桑,看给你们带了什么好吃的!。”
墨语的娘亲人还未至,温婉的声音已经传到了田间地头,惹得一旁还在地头吃着冷食的农夫们一阵艳羡。
墨语闻言,将父亲斗笠一丢,拍了拍屁股,冲向自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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