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没有狼人杀,但已经有了早期版本的杀人游戏。

上一世,周辰安开始玩种游戏是在大三、大四那会儿,特别是大四那年,带警察的升级版本杀人游戏在学校里传疯了。

最早的玩法很简单,总人数20左右,先决定一人为法官,3人为杀手,其他均为好人。

大家闭眼,杀手睁眼,决定杀一人,被杀的人退出,不过可以留下一句遗言。

然后大家睁眼开始讨论谁是杀手,公决杀手嫌疑人,无论正确定还是错误,嫌疑人都退出。

接着开始第二轮……

如果杀手活到最后则杀手赢,如果人们找出所有杀手则是好人赢。

听完周辰安的玩法介绍,大家眼睛一亮,就连章惠都表示想一起参加。

二十一个人在草地上围成圈,章惠就坐在周辰安边上。

小安子闻到了章老师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一种带金丝桃味的内媚玫瑰香。

游戏开始,每人都抽到了一张纸牌,抽到3的人为杀手,法官当然是班长燕飞霞。

周辰安看了下手里的牌,黑桃A,我真是个大好人。

偷瞄一下边上章惠的牌,脖子歪得稍稍明显了点,引得人家把牌往胸口藏。

这不是吸引我目光转移嘛,周辰安顺势一扫,有了初估结果,C+。

看着章惠嗔怒的表情,他尴尬地轻咳一声,转头瞬间进入贤者状态。

随着燕法官的一声话语:“天黑请闭眼!”

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

“杀手请睁眼!”

周辰安根本没想到边上的章老师睁开了眼睛,三位杀手用眼神交流,很快锁定了受害人。

“天亮请睁眼!”

随着燕飞霞喊到自己的名字,周辰安知道自己就这么挂了。

环顾周围,看着章老师极力压抑的表情,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周辰安,说一下遗言吧。”

“没有想到,我竟然死在了最亲的身边人手里,我好心痛。”周辰安的遗言很有指向性。

“老六,你安心地去吧,我会帮你照顾你老婆孩子的,汝妻当吾妻,汝子本就是吾子。”郑老二幸灾乐祸地道。

“我淦……”

第一轮,周辰安game over,只能退在一边去自我凉快。

这帮人的讨论很有特色。

“杀手跟周辰安有仇,还是身边人,会不会是一个寝室的?”

“说不定跟他有夺妻窃子之恨……”

……

郑大新听了瑟瑟发抖,“我刚才就是嘴贱,说的是一句大话。你们……你们相信我吗?”

陈小五率先内讧,“信你有个鬼啊。”

至于边上的周辰安听了,也是无语。

你们都误会了,我明明都说了身边人,跟旁边人一个意思啊,真不是同寝室的意思。

……

好一会儿,表决,郑大新被公决。

“哎,好人总是死于话多。”这是他的遗言。

看到郑大新坐到边上,周辰安一把抓过他手里的牌,看了一眼,分明是一张黑桃3,双眼一眯,“老二,你这家伙真是够阔以滴。”

“说说,你怎么猜到我的?”郑大新低声询问道。

靠,老子歪打正着,等等,不能这么说。

我只想着章老师会是杀手,没想到革命后代的郑老二还是同伙,万万没想到。

而且我那遗言真不是针对郑老二,不,事到如今,应该有针对他的意思,不能说没有,这个可以有。

“这个嘛,主要还是因为我太了解你了,你刚才拿到牌的时候,眼神中露出一丝凶光,我是什么样的人,观察入微,鞭辟入里。”

“不会吧,我刚才觉得很镇定啊,怎么露出凶光?”

“不仅如此,我昨晚做梦,梦到脚边有凶兆,杀手就在我脚下,你不是睡我脚那边的啊。”

“啊这,今天这事,还能用昨晚的梦来解释?大哥,你是半仙啊,还胸罩,我又不戴这玩意。等等,胸罩?身边?哦……,我了解了,好你个老六……”

两人低声言语也没关注游戏进程,好一会儿,陈强也退出来跟他们汇合。

“咋死的?”

“冤死的,章老师硬说是我杀的王沁悦,情急之下,我就自辩了句,我从不杀女人……”陈强说得很委屈。

“……”

“小五啊,你死因跟我一样,都属于自杀。”郑老二拍拍好人陈强。

自从周辰安这家伙说陈强跟演小品的陈小二很像后,大家都喜欢叫他陈小五了。

看着同学们一个接一个被害,而章杀手依然在场上大放厥词。

“胡瓜瓜,我看到你前一轮的目光一直在秦霜身上,而秦霜这一轮就被害了,说明你当时就锁定她进入了死亡名单……”

“你看,我在说话的时候,你脸色变了,因为你心虚,你就是杀手……”

看着胡瓜瓜凄惨的下场,场下的三兄弟都明白老胡是被冤枉的。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货喜欢看大瓜。

“宾少呢?不是早挂了吗?怎么没跟我们汇合。”

“这家伙给燕法官做书记官呢!”

“舔狗!”

章老师言下无一合之势,最后的胜利者属于西经章老师。

“我现在觉得章老师好可怕!明明自己是杀手,硬说别人是,还这么多理由,好可怕。”陈强喃喃地道。

“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有些瓜不能看。”多么深刻的领悟啊,胡瓜瓜这是悟了。

“这……就是女人,一种非常可怕的动物。”郑大新看着兴奋得张牙舞爪的章老师,点评一句。

……

“女人是老虎,我们要做打虎英雄武二郎。”赵鹏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并且回到了兄弟们边上。

“老大,找到武二郎墓的遗址吗?”周辰安双腿盘坐在草地之上,云淡风清地问道。

“问了,据说就在这附近。”

“对,就是我坐的屁股底下,待贫道慢慢算来。”

周辰安仿佛得道高人一般,掐兰指,轻念天干地支,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老君对我说,六年之后,我坐之地紫气东来,将重建宋义士武二郎墓!”

“信你有个鬼!”陈小五先不满。

“不信?咱们打一个六年饭钱的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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