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问话,张大胆回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好朋友前两天去世了,我想去看看送他最后一程。”
苏牧闻言点了点头:“友人去世前往吊唁也是应该的,对了,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张大胆也没有隐瞒,如实回道:“他叫麟详,是马家庄的少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马麟详,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苏牧神色一动,他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随后眸光微微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原来如此。”
只见其心中有了定论,嘴角微微上扬道:“刚好闲来无事,我和你走一趟吧,顺便也上柱香。”
闻言,张大胆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苏先生真是个心善的人啊!”
说着便是鞠躬行了一礼,随后就到外面准备马车了。
苏牧也是起身换了见素色的衣服,在张大胆的陪同下出门上了马车,一同朝着马家庄赶去。
任家镇与马家村相隔不过十多里,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随着引领二人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宽敞的庭院之中。
马家祖上阔绰,虽近些年来家道中落,但在方圆数十里内依然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也是来了不少人吊唁。
作为家中三代单穿的唯一子嗣,马麟详这一死马家也就绝后了,不禁令人唏嘘。
刚一进门,便见两名其貌不扬的男子走了过来,看向张大胆开口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啊,葬礼都要开始了。”
“耽搁了,耽搁了。”
张大胆解释了一句,随后看向一旁的苏牧介绍道:“苏先生,他们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关系很不错。”
说完又对着两个发小说道:“这位就是我尝跟你们提起过的苏先生,不仅有本事人还好,听说麟详的事后也想过来上柱香。”
前者闻言道:“原来你就是大胆一直说的那个老板,我叫毛毛他叫阿旺,在扎纸店里做活。”
苏牧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便听得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是小张来了吗?”
话音落下,只见一名身穿黄色道袍的老者躬身走来,满头白发身形瘦弱,佝偻着身子。看着已然过了古稀之年。
张大胆闻声迎了上去,扶助前者道:“二叔公,您也在啊。”
老者轻哼一声道:“这十里八乡的丧事哪少得了我,更何况麟详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当然要亲自来一趟了。”
张大胆应了一声,随后道:“苏先生,这是二叔公,族里的婚丧嫁娶大都是他主持。”
苏牧看了其一眼,微微拱手道:“见过前辈。”
听到这般称呼,二叔公意识面色一动,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番开口道:“气血充盈,仪表不凡,没想到阁下也是同道中人。”
苏牧微笑道:“若有闲暇,还请前辈指点。”
二叔公闻言摆了摆手:“我这点微末修为哄哄普通人还行,可不敢托大。观你双眸如星,想来已经踏入五气朝元之境,不是老头子能胡乱指点的。”
说着便是略带感慨的轻叹一声:“哎,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苏牧闻言轻笑道:“求道之人首重养德,无论修为高低,只要能为一方百姓谋福便值得称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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